“哦,她还说了什么让你在意的话,说来听听?”简从文感觉到明笙的注视,好笑的回头瞥了她一眼,与她花痴的小眼神对个正着,如果不是现在在开车,他真想拥她入怀,两个人亲昵一番,无奈只得转回头继续注视前方。
“她说叫我们不必费心思,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只会救她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仁至义尽了!”明笙继续敲着简从文,用目光描绘他的五官,他认真开车的样子也那么帅,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修长干净,十分好看,偶尔换挡开转向灯操作流畅。
“嗯?那你刚才怎么跟老李说要加强防守?”简从文表情淡淡,似乎丝毫不因为许明笙刚才撒了谎而惊讶。
“因为我怕吴夏雪诈我!”明笙撇撇嘴,果然,女人都是骗子,对于吴夏雪说的话她一句都不敢深信,到了自己这里也是。
“呵,女人……”简从文好笑的勾了勾唇角,趁着空隙,宠溺的揉了揉他手臂旁边的小脑袋。
……
韦敏离开局里的那天,温度骤降,室外非常的冷。
明笙站在楼上,看到大院门口停着几辆车,正中间的是一辆黑色保时捷,前后几辆车里下来齐刷刷一片黑西装保镖,明笙依稀觉得坐在保时捷驾驶座上的那个男人,是雷雄。
聂小文的事韦敏都已经知道,但她再没见过聂小文,并不是警方不许,而是韦敏拒绝,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当她听说聂小文的真实身份,就是他们一家曾经救助的人,知道她的父亲就是曾救过自己一命的那个司机叔叔,她久久不语。
对于聂小文的想见一面的请求,韦敏沉默了很久还是拒绝了,在她看来也许觉得,是孽缘就从她这里切断吧,可是在她离开的那天还是提出了一个要求,她站在聆讯室外看着里面短短几天憔悴的不成样子的聂小文,默默流泪,很久很久,最后还是没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经历过这一次,对韦敏来说,简直是人生的颠覆,她在寒冬里抱紧自己,慢慢的走到公安局门口,看着外面这一阵仗愣了愣。
瘦削的下巴微微抬起,大眼睛打量了一遍车队,最后将视线落在了中间的那辆保时捷上,看清来人后,她脸色有一瞬间发白,站在了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雷雄耐心的等在车里,摘下墨镜,透过车窗静静地注视着她,就算隔这么远他也能感觉到,当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一瞬间,她的身子几不可见的抖了抖,呵~胆小的女人,就怕成这样子,就这么点出息!
雷雄叹息一声,耐心耗尽,将墨镜甩在方向盘后面,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就下了车,他站在车门与车之间,黑色衬衣包裹住他健硕高大的身躯,双臂打开分别支撑在车门和车上,手臂衣袖绷紧,衬衣下肌肉虬扎,霸气、充满力量感。
雷雄离开车里的暖气也不觉得冷的样子,眉毛微挑,邪气一笑,开口突出团团雾气,对着不远处踌躇不前的女人说道,“你要在那里站一个世纪我也没意见,但是我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