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贝爷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搬到了卧室的床上,而且被绑好了,手腕脚腕处被分别绑在床的四角上,缠得死死的,无论他多大力挣扎,依旧纹丝不动。
况且他现在也没有力气,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刚刚他还和吴夏雪在客厅里聊了两句,他扑倒她身上,入手香滑,但是他却被吴夏雪一把推开,说她爱干净,要先洗过澡才行。
他也没有表现得太过猴急,他走到浴室关了门反锁住,先打开了喷头,让热水先放着,他拿出了藏在腰后的一把微型手枪放在了洗手台上,正准备脱衣服的时候,突然发现洗手台上的镜子里面画面正在诡异的扭曲,他还没反应过来是自己视线恍惚导致的时,就全身脱力的滑倒在地,再接着就人事不知了。
吴夏雪拿钥匙轻而易举的打开了浴室的门,此时她已经穿戴整齐了。抄手看着地上死猪一般的贝爷,眼底闪过一丝嗜血。
她走进卫生间,踢了贝爷两脚见人没有任何反应,先将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枪收走,然后俯下身拿起他的一只脚,像拖死狗的将他拖出了卫生间,贝爷看上去可不轻,但是吴夏雪却轻轻松松将人拖进了卧室。
门窗全部关好,窗帘拉上的时候室内一片漆黑,吴夏雪将床头的一盏灯打开,方便等一下她观察贝爷痛苦的表情。
她摆了一把椅子在床边,一手把玩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另一手拿起早就放在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里面是冰水,兜头兜脸的照着贝爷泼了过去,水湿了一片,贝爷也被冻的一个激灵,慢慢苏醒了过来。
他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打量四周,眼角余光斜向一边,看着坐在那里冷冷清清不言不语的吴夏雪,才总算明白了现在的处境,看着她那黑幽幽的双眼,在昏暗的房间里就像一条一动不动的蛇,在盯着他,心里一惊,渐渐的开始发慌,但是要强装镇定。
“你,你这是干什么?”贝爷张嘴发现声音中气不足虚得很,突然昏迷,现在全身虚软无力,连说话也费尽,这显然是被下药了,“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
“早就下好了,就等你来,就在你打开淋浴头的一瞬间,你就已经置身药之中了”吴夏雪倒是有问有答。
“至于我想干什么,我想几天前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也答应要将当年的真相告诉我,你可千万别食言才好啊!”吴夏雪坐在床边,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翻出花来的手术刀,声音不见多森寒,但是足以吓破怂人胆。
“有话好好说,何必闹成这样,我们不是说好各取所需,你不愿意也就罢了,快放开我!”贝爷装出一副讲道理的样子,企图徐徐图之。
“各取所需?呵~”吴夏雪听见贝爷下流不要脸的话,直接笑出了声,手术刀一个旋转被她正正好握住,刀锋银芒闪过,划过视线,紧接着就是贝爷的鬼哭狼嚎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