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明里暗里追了你这么多年,早就为你疯狂了,就不能为了这个?”姜宇白笑不达眼底,侵略的目光犹如毒蛇,一点一点描绘着吴夏雪的五官,观察着她的表情。
“姜宇白,你从不是纯粹的喜欢我,所以更不会为了你口中你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绑架我!说吧,为了什么,让我死的明白点!”吴夏雪的身体被他死死的压在墙上,潮湿厚重的水泥墙冷硬无比,她此刻身上还穿着从医院出来时的白色衬衣,早就被那一桶冰水打湿的透透的!背后生疼,这混蛋就是要折磨自己是吧!
姜宇白无所谓的表情瞬间凝泄,慢慢收转换了讥讽的眼神,“呵,吴夏雪你果然不是正常人,冰雪聪明,你是天才!”
吴夏雪不接话,狭长的双目依旧森冷的盯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谁知道他却什么也没说放开了她,走到那排刑具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撵着下巴认真的思索起来。
这神经病不会是要把这些刑具用在自己身上吧?这该死的混蛋!吴夏雪面无血色的死死的盯着姜宇白的侧脸,随着他移动的目光突然一顿,她心也跟着颤了颤,随着他的目光向墙上看去,那是一条极细极黑的小皮鞭,上面隐隐带着倒刺。
姜宇白欢喜的拿过皮鞭走到吴夏雪面前,天真无邪的笑道,“每次我控制不住想要杀了你的年头的时候,我都会买一件小东西,这一面墙的小东西都是我为你准备的,怎么样,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姜宇白你特么就是个神经病!你有问题就去医院治病,不要缠着我发神经!”吴夏雪咬牙切齿的骂道。
“啊……”姜宇白丝毫不因为吴夏雪的咒骂而生气,依旧面带笑容的动起了手,一时间密室里响起了吴夏雪的惨叫声。
可是在那紧闭的门外,密室之外,依旧是漆黑的夜,除了偶尔‘咕咕’两声的猫头鹰再无其他。没人知道这里是哪里,偏僻荒凉杳无人烟。
过了很久,鞭声停了下来,姜宇白将皮鞭放回原来的位置,捡起铁桶头也不回的出了密室,锁好门就离开了,独自留下已经昏迷的吴夏雪。
姜宇白爬上楼梯,豁然开朗,刺眼的灯光一时间晃得姜宇白睁不开眼,他关上通往地下室楼梯的门,锁紧。
回到厨房放了桶,又去到浴室洗了个澡,一身的汗臭和血腥气,令他作呕。他换上干净柔软的衣物,上楼进了卧室。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他侧身拿过床头柜上的一个老旧木质相框,里面是一张老旧相片,相片拍摄的背景画面充满了乡土的气息,包括画面里的一家四口,穿的是老旧的粗布衣服。
一对农村夫妻笑的满脸憨厚坐在一条农村常见的长板登上,男人怀里抱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丫头,红衣灰裤,两个羊角辫,红扑扑的笑脸,咧着缺了一颗门牙的嘴开心的笑着。
年轻妇人的旁边站着一个板寸头的年轻小伙,十几岁的样子非常壮实,皮肤同他父母一样黝黑,那时经常下地晒出来的健康肤色,小伙子薄唇紧抿,一脸认真的看着镜头,一笑不笑,大大的眼睛里闪着聪慧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