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厉北城这么说，程沫沫心中明白，只要他们的项目设计么有大的问题，这次的合作十有八九的就没跑了，忙不迭的将手里的东西都通通的放在厉北城的面前。
“这是我这几天加班做出来的，请教过一些前辈，不知道能不能得到老师的认可。”
话音一落，程沫沫深深的觉得，这个根本就不是什么谈业务，更像是在上交作业，等着老师批改。
看到程沫沫又恢复到了乖巧的坐在自己身边的状态，厉北城无奈失笑，翻开了面前的文件夹，“你不用这么拘谨，坐在这里，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没有老师和学生的区别。”
程沫沫眼睛一亮，却倏而又暗了下去，嘟嘟嘴，“怎么会一样，你在的公司那么厉害，我们是个小公司而已。”
心中轻叹，果然老师和学生，在社会上都是会有些区别的。
厉北城挑眉，笑道，“不然你来我们公司？”
“那还是算了吧，这宁做鸡头还不做凤尾呢。”程沫沫笑眯眯的说道，模样俏皮的很。
她知道，无关鸡头凤尾的事情，因为这里郁靳熙在，所以即使她想走也走不了，除非，有一天她的翅膀足够硬。
不得不说，这一点，即使是失去了所有记忆，对于这件事情，倒是看得明白。
“会有这么一天的。”厉北城轻声道，低头翻开程沫沫做的项目，“这都是你亲自设计的吗？”
“是啊，不过有找人帮忙过。”程沫沫如实的点头。
总觉得这次出来应酬合作怪怪的，不像是合作，好像也不太像是交作业。
“如果，我这边觉得你有需要改进的地方，让你去修改，你能做主改到我满意？”没几分钟，厉北城就看完了项目设计，合上了文件夹，对于程沫沫的水平有了新的认识。
“你也知道的，在我的权利范围之内，我自然是能做到的，但是如果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我就要请示上级了。”程沫沫认真的点头，没有拒绝，也没有一口答应。
她想，想是厉北城这种老师级别的人物，对于一些谈判上的套路应该都很清楚的吧，自己用那些套路肯定是没用的，所以还是乖巧一点的好，这样才更有可能拿下这个合作。
殊不知，这样会见机行事的自己，已经在某种程度上，不自知中，已经得到了一些的技巧。
“我想，这里一定都在你的潜力范围之内。”随后，厉北城从怀里掏出一只钢笔，开始在那文件上勾勾画画。
他已经估算过来，利润上郁靳熙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
大家都是明白人，所以郁靳熙没有想过赚太多，要的只是一个平台而已。
程沫沫看着厉北城的笔尖所到之处，利益上的冲突倒是没有的，更多的大概是自己业务上的不熟练之处。
抬眸，偷偷的看了一眼厉北城，所以这真的是老师吧？
不单单要教会专业课，连工作上，都要带着自己。
程沫沫的目光太过炙热，即使是低着头忙碌的厉北城依旧能感觉到了，不过他并没有急着转头抓包程沫沫，而是将才看出来的问题一一勾勒出来，才收起钢笔，抬头。
“带你的笔记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