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有十几天都没有见面了吧？”厉北城将手边的文件随意的往旁边推了一下，并没有上来就要谈业务的表现。
本来还打算沉稳面对的程沫沫，这一刻突然就变得紧张拘谨起来了，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听到厉北城的问题，乖巧的点头，“是，是啊。”
厉北城失笑，没想到程沫沫会这么紧张，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今天就你一个人来的？”这么半天，都没有见到有辅助程沫沫的人进来，厉北城有些意外。
难道郁靳熙对程沫沫的能力就这么放心？
听到厉北城这话，脑子一直处于混沌状态的程沫沫愣了一下，好像清醒了不少，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看到厉北城就是今天自己要见的客户，竟然会这么紧张，甚至是有些失态。
按理说，遇到一个熟人，心中应该是觉得这件事情跟更简单了才是。
好一会儿，程沫沫才磕磕绊绊的说道，“难，难道，我一个人……一个人就不能来和你谈合作了吗？”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程沫沫还停顿了一下，努力的将自己的舌头给捋直了，才说完后面的话。
厉北城脸上的笑容是一点都不掩饰了，其实他心中也不明白，程沫沫为什么今天这么紧张。
以前一起吃饭的时候，没有发现程沫沫还有这样的一面啊。
“当然没问题。”厉北城已经很努力的将自己变的很温柔，尽量不给程沫沫造成压力。
虽然很坏心的想要逗一逗这个可爱的女孩，但是看到她紧张的拳头都紧紧握着，厉北城就放弃了自己邪恶的想法。
从程沫沫见到今天自己的客户是厉北城之后，整个节奏就都被厉北城带着走了。
程沫沫暗骂自己没出息，但是却怎么都淡定不了。
厉北城说先吃饭，程沫沫就乖巧的将手里的文件放在一旁，好像今天来这里都不是为了谈业务一样。
厉北城给程沫沫到了果汁，程沫沫就放弃了想要喝酒来麻醉神经的打算，这段时间出去应酬，每次都是喝酒的，客户愿意见到，程沫沫自己也愿意麻痹自己。
可是，厉北城竟然不让喝？
这样的发现，让程沫沫心中密密麻麻的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眼睁睁的看着厉北城将酒瓶子收了起来，程沫沫竟然觉得有些嘴馋，唇瓣噏合，想要阻止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而且看到厉北城一本正经的给他自己也倒了一杯果汁，程沫沫强忍着想要喝酒的冲动，乖巧的坐在那里，一双都是安分的放在膝盖上，等着服务员上菜。
程沫沫觉得这一刻的自己有些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在等着领午餐，想要改变一下自己的坐姿，但是四肢好像是不听使唤了一样。
很快，服务员就敲门问“厉先生，您的包间上菜的时间到了，您是要现在就是上菜吗？”
听到服务员的话，程沫沫看向厉北城，抿着唇乖巧的没出声。
“可以了。”厉北城接收到程沫沫的目光，笑了一下，对着服务员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