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的人也对着她皱眉头，程沫沫失笑。
放弃吧，笨蛋！
迅速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想着先给郁靳熙打了一个电话。
“你可是好久没有主动给我打过电话了？”电话那头，郁靳熙调侃出声。
垂眸，从窗户可以看到楼下程沫沫打车离开，有一种就从这里跳下去将程沫沫拦下来的冲动。
“厉少，保证完成任务！”那端的回应打断了他的思绪，看过去，已经看不到程沫沫的身影了。
厉北城挂断了电话，想到刚才程沫沫的反应，是不是这样就可以说明程沫沫对自己还是在乎的？
如果是在乎，窃喜还是会有一些的，但是……
修长的大手把玩着手里的手机，程沫沫离开时候的话在耳畔不停的回荡，“厉北城，我对你太失望了。”
“失望？”薄唇呢喃着这两个字的分量，剑眉紧紧地皱在一起。
想到程沫沫可能对自己还是在乎的时候，唇角都是翘起来的，只是心里莫名的由于不安，抬手按了按心口的地方，厉北城拿起外套离开了办公室。
……
程沫沫一个人坐上出租车，想到刚才在里面看到的那一幕，心脏一抽一抽的发疼。
放空了目光看着前方，程沫沫低低的笑了起来，攥紧了手里的东西，想到什么一样的，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湿漉漉的。
空洞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那是泪？
程沫沫突然就咧嘴笑了。
“林助理，这次的项目已经进展已经差不多了，只剩下了收尾。”程沫沫回到公司，加班将自己跟进的两个项目做了另一个结论，给另一个合作商打了电话，那边很痛快的就同意了。
至于厉北城这个，程沫沫已经不抱希望了，厉北城要是肯继续那最好了，不继续合作，她也没有办法了。
“程沫沫，你这么着急的赶出了，是有什么事情吗？”助理看着程沫沫疲惫的了脸色，皱眉问道。
“郁总过几天应该就要回来了。”
程沫沫抬头看了一眼林助理，“郁靳熙要回来了？”
“昨天我特意问了一下，郁总说快了。”
程沫沫点点头，“那最好了，我过两天有些事情要忙，可能等不到郁靳熙回来。”
将手里的资料全部的都整理妥帖，程沫沫开口说出自己的打算。
“忙什么？是厉少要带你继续度蜜月了吗？”这两天回去程沫沫相处，已经熟悉了很多，所以说话也更像是朋友了。
程沫沫摇头，终究还是没有说自己和厉北城已经离婚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一些事情。”
“哦。”
林助理并不是很明白，却聪明的没有多问。
程沫沫处理完公司里的事情，就回家了，每一次遇上这样的厉北城，都会让她觉得筋疲力尽。
“我以为我已经处理好自己的心态，却没有想到再次遇上，还是这样的不堪一击。”程沫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天的时间，就已经看不出前几天的光鲜亮丽了。
好像那是回光返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