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前任事情怎么这么多,又有什么事儿啊!
许欢喜打开微信,扫了一眼,脸色阴沉地放下手机。
该死,流年不利,事情一件接一件!
她咬牙推门走了出去,生活艰难得很呐。
……
楚如斯站在阳台上,远眺城市的繁华光景,眼中都是复杂的眸光。
关于在意许欢喜这件事,他是毋庸置疑的,那个人毕竟给他生了一个孩子。
可若问他是什么感情,他也说不清楚。
许欢喜推开卧室门,轻手轻脚地准备去上班,然而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她余光看着楚如斯的背影很久,最终还是走过去跟他并肩:“你说你在意我,我很开心,谢谢你。”
楚如斯面无表情地盯着远方,听听这标准的发好人卡语气,他就知道别那么快说出来好,看吓着小动物了吧。
她知道自己无力爱人,所以不愿意祸害他人:“可你千万别爱上我,因为我这个人很冷情,爱上我会吃亏的。你要记清楚,我们之间,不过是合同关系,别想太多。”
他偏头去看她,掩去眼中多余的情绪,调侃的意味上了眉眼:“你是不是对在意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什么!什么!她自作多情了?!
他揉了揉她的发,坦坦荡荡:“我在意你,因为你是我的金主,是宋词的朋友。”
她倏然松了一口气,不是爱情真是谢天谢地……也是也是,她又不是天上的仙女,楚如斯瞎了眼才看上她这种未婚妈妈。
可若是不爱,为什么要触碰?
他昨晚确实对她图谋不轨了,完全没看出他有把她当成金主一样供着!
嗯……好吧,可能出于职业习惯,睡她才是供金主的方式吧。
她想要快刀斩乱麻,什么都要说清楚才好呢,她把衣服扯下来,露出斑驳的吻痕:“那这是什么意思?!”
他轻佻地抚上她的锁骨,他昨晚有些失控,咬得确实大力了一些:“是你主动钻到我怀里的,怎么能怪我呢?小家伙,自报家门,我是坏人。”
他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不准有下次!”她气恼地把衣服拉上,明明是他躲在暗处,她没看出是他,所以才……算了,这是不提也罢,反正已经过去了,她也没记得过程。
她懂,情和欲是可以分开的。
“……我尽量。”
“楚如斯!”她恼极了,什么叫做尽量?!
他笑,再退一步:“你不点头,我不碰你。”
“……嗯。”她红了脸,这还算勉强乖巧了点,诶……养个小白脸,比养小宠物费劲。
她干脆跳过这个话题,咬了咬下唇,脸上都是担心的神色:“你昨晚下手揍江图南的时候,是不是很重?”
虽然知道,他肯定是因为她才揍的江图南,但是果然觉得楚如斯给她找了个大=麻烦。
楚如斯轻浮的笑容瞬间凝固,她可很会惹他生气啊,时时刻刻的惦记着江图南:“我下手很有分寸,肯定不会让他死了的。”
“……”她觉得自己后被一阵凉意,他对‘分寸’两个字肯定有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