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图南不甘心地挣扎着,牵扯到伤口他也不管,他从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子,他从来没有想过许欢喜转身就嫁人。
他以为,她本该为爱隐忍成为他的情人,再不济也独身一辈子——这样子至少他以后还有机会!
许欢喜自觉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忍不住蹭了蹭,大脑昏沉地做着梦,断断续续,一会是她跟江图南的恩爱,一会是江图南的凄凉
楚如斯觉得怀里的女人很不安分,身体在发烫,灼热的气息在喷洒在他的喉结和唇角,她的唇齿之间溢出轻微的呢喃。
她说,图南。
我去!
醉了,睡了,梦里惦记的,居然还是江图南!
楚如斯觉得所有血气都在翻腾,他再也管不了什么冷静理智,她就是在侮辱他对不对!
身体隐藏的恶魔再也克制不住,他重重地把她压在身下,他可没有忘记——
许欢喜这一夜。
他买了。
他眸光猩红地盯着明处的一群人:“季爷,你要看吗?”
“可以看吗?”季千钧不怕死地问。
“滚你他吖的!”
好的,立刻滚,把空间腾出来给他禽+兽,好吧!
季千钧颇为可惜的耸耸肩,他还真的蛮想看一看的。都没见过楚如斯有女人,还以为这么好看的一个小哥哥是弯的,一度觉得自己很危险。
他拽着江图南往外走,顺手清个场,闹剧差不多该结束了:“怎么?没听见我哥们让滚么?我季爷的话不好使啊?”
面面相觑。
严彪看着季爷带来的人马,再看看落败的江图南,朝手下示意一下,立刻散去。
江图南都快疯了,一定是故意的,居然当着他的面把许欢喜,暗示要把许欢喜给……
他要杀了他!
他一定要杀了他!
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挣不开季千钧的钳制,最终被他单手拖出了包厢——靠,这家伙是特种部队的吧!
其他人立刻清理现场,紧跟我季爷的脚步。
……
终于安静了。
楚如斯看着身下醉醺醺的人儿,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衣服半露,发出难受的嘤咛,对他而言是个极大的诱惑。
她,似乎很难受。
不过是喝了点酒而已,怎么像是中了药一样?
他完全不知道,许欢喜的身体在烈酒、催=情药和安眠药之间的挣扎着。
他眸色沉沉,又不是没睡过,何必假装矜持呢?他可是难得冲动一次,不是么?买了她一夜,总要做点什么不是?
手不受控制地抚过她的皮肤,似乎着魔了一样,又嫩又滑,这种感觉跟八年前一样。
在阴暗的角落里,她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清晰地呢喃出他的名字。
哦,他曾经的名字。
可惜,她却是恨他的,用一种恐惧又绝望的眼神看着他。
如今,那就让悲剧再来一遍。
既然她这么有大爱精神,为了一个前男友这种该死的物种,愿意陪酒陪=睡,他干嘛不成全她呢?
然而眼前的娇躯却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脸上都是细密的汗意,她呢喃地喊出他的名字:“如斯?”
不错,这一次知道喊对名字。
他想,亲昵地点了点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