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喜走进了这别墅里去,江图南果然帮她挡住了外面所有的风雨,好吃好喝地供奉着。
她像是个惶恐的小鹿一般,她被动又害怕的模样,轻易地就讨得了江图南的欢喜。
他守在她的身边,试探性地问起:“你老公呢?”
她低头,冷下眉眼:“大概是死了吧。”
“不是每个人都能陪你同甘共苦的——他在这个时候离开你,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别怕。”他安抚性地把她抱在怀里,蠢蠢欲动地低下头,似乎想要吻她。
她毫不犹豫地躲开了,厌恶一闪而过:“别碰我,我觉得脏。”
他像是被踩着尾巴一样,把她摁在墙上,啃咬着她的脖颈:“你呢?你又有多干净?刚分手就去结婚,你跟他在一起,很爽吧?”
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十八岁就不知道被哪里来的野男人搞大了肚子?
许欢喜觉得危险了,她触到了江图南的逆鳞了,要是再不说点什么,刺激他的内疚或者怜惜都可以,他说不定真的兽性大发……
她面无表情,不抗拒也不迎合:“我跟他是形婚,可你跟楚星云呢?你知道吗?那天我被楚星云锁在衣柜里,我亲耳听见了你们的龌蹉,你知道吗?我晕死在衣柜里,你猜猜我有多恨你。”
她像是发疯一样抗拒着:“你不是很喜欢她吗?那你尽管去找她好了!放开我,我嫌你脏!”
江图南像是触电一样松开她,像是个犯错的孩子,但是心里却又涌动起欢愉来——许欢喜跟那‘季沉’是形婚,她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
他知道对于许欢喜不能操之过急,因为他想要得到的是她的心。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思,哪怕他要娶别人都不愿意放过她。
许欢喜的命数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从那个充满危险的夜晚。
这个女人毫不犹豫地把他藏起来,让他躲过一劫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注定是他的猎物。
“对不起。”他低声道歉。
许欢喜毫不犹豫地转身上了楼,心里松了一口气——她感受到了,江图南爱着她。
所以她才刺激他,让他产生内疚感。
可是这个男人却这么狠,即使那么爱她,也要去追逐别的东西。
可惜三观不同,他却也不愿意就此别过,那就只能互相伤害了。
……
凌晨半夜,桐城机场。
欧阳觉得真是够呛的,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紧张的行程。
美国那边出了事,大佬立刻飞过去,然后进行了整整一天的会议密谈话,没办法跟外界取得联系。
然而,事情一结束——他们家任性级别等同皇帝的大佬,立刻又坐飞机飞回桐城了,期间没有任何喘息的空间。
尼玛,都在飞机上坐了四十个小时,他都快累得去见马=克思了。
然而大佬却依旧神采奕奕的模样,风轻云淡得好像‘刚才只是出门吃了个饭‘’而已。
而他欧阳,就是形容枯槁得像是从地狱里回来一样。
“欧阳,你回去休息吧。”楚如斯踏上桐城的土地,清冷眸眼带上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