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僵硬到完全无法自拔,动弹不得,还是南照迅速从惊异中反应过来,将阿狸从李军尚身上扶起。
襄平顺势也跟着搀扶起李军尚,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简直比刚才发现阿狸初潮来时还要令人尴尬窘迫。
李军尚手握那封绝笔信还未开口,阿狸就羞涩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叔,嗖得一转身便冲出书房回到自己住所,缓和自己的情绪。
南照见阿狸落荒而逃,只能尴尬着为她善后,弯腰拜别王爷与襄平,赶紧去追赶阿狸。
二人走后,襄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干咳两声道:“那个王爷……属下,属下想起军中还有些事情我未处理,就先去了。”
李军尚一听便知这是襄平借机想离开的理由,不过此时他离开绝对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李军尚自然不会选择不放人。
“嗯,去吧。”
“是,王爷。”
从这尴尬的氛围中解脱的襄平,走出门口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由于未走远,始终不敢笑出声,这大概是今年他遇到的最搞笑但也是最失落的一件事。
搞笑是因为阿狸傻里傻气闹的笑话,失落则是因阿狸小小年纪初吻就没了,怎能让他不失落。
怎么说他对这丫头从小就喜欢,如今见她亲吻的第一个男人不是自己,而是别人,多少有些难受。
当然,他可不是想耍流氓要多阿狸初吻,只是想在阿狸未成年之前亲亲她。
不过现在怕是不可能了,她,真的长大了。
女子初潮来临便预示着她真的已长大,再过几年便能谈婚论嫁,他岂能还有如此非分之想。
只得找个地方躲起来治疗伤口,暗自伤神。
襄平离开,李军尚站在书房内脑中不断闪过方才阿狸落在她身上的一瞬,那种感觉竟让他想起十几年前第一次碰触到阿妍的时候。
那种怦然心动,那种无所适从,简直一模一样,甚至比上一次更让他久久无法忘怀。
李军尚,你到底是怎么了?是疯了吗?她还是个孩子。
不对,她已经不是孩子了,至少从今天起不再是。
是自己太久没有和女人接触了吗?竟然会对阿狸产生如此非分之想,李军尚完全不敢再往下想。
哪怕厌恶别人称呼自己为阿狸的养父,但事实上他的的确确就是。
作为养父,他怎么能对自己的养女有非分之想,那种凌驾于道德之上的感情,他如何敢承认,不,他不承认,绝对不。
李军尚调整了呼吸,什么都不再去想,直径走出书房,将阿狸那封誓死要夺到的绝笔信搁到一边,并未撕开。
落荒而逃的阿狸,一口气直奔回住所,第一时间便找到朱妈帮自己处理初潮之事。
等弄完,南照恰巧回来,见到阿狸如同打了霜的茄子蔫了吧唧的坐在台阶上,忙不迭将她扶起:“小姐,您现在刚来那个,可不能着凉,这地上湿气重不已久坐,还是坐椅子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