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芷疑惑的看着杜诀,他这是什么意思?
“本王说,你想不想,有人教你。”杜诀慢慢靠近,白芷后退着,怎么感觉杜诀怪怪的?
“若是有人教,那倒是愿意的。”白芷已经无路可退了,她靠在架子上,紧张的看着杜诀伸过来的手,“王爷!”她急忙闭上眼睛。
“怎么了?”杜诀的声音里充满了魅惑,手越过她的头,放在架子上。
“我…我……”传闻都是假的,杜诀明明不喜女人靠近,却两次三番离她那么近。
“本王教你,如何?”杜诀道。
白芷猛的睁开眼睛,她万万没想到,杜诀会这样说,“为什么?”
“本王正巧觉着每日闲得慌,就教教你吧。”杜诀嘴角上扬,白芷脑海里一闪而过杜若的脸,她急忙的推开杜诀,“芷儿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就先走了。”
“今日亥时,御花园等你。”白芷奔下一楼,刚好听到杜诀这句话,“若你不来,本王就等着。”
白芷回了桐桦殿,耳边还响着杜诀的那句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说有什么企图?
按理来说,白芷和杜诀应该也没有什么渊源,那杜诀为什么会想要帮她。
黄昏,忍冬也回来了。
“郡主,白大人没有收。”
“为什么?”白芷问道。
“不知道,白大人只说,郡主好意他心领了,他也没怪过主家,只是宫中规矩甚严,不能收礼。”忍冬如实说道。
这平阳王府一线算是白家主家,其余皆是分支出去的,也就是旁支。
“我这表哥还真是有趣的紧。”白芷笑道,“既然如此,就先这样吧。”
“可是郡主,这白大人这么不给您面子,您可是他的表妹啊,你看要不要?”忍冬想着白蔹傲慢的样子,就有些不舒服,毕竟那可是郡主送的,礼物也不薄啊。
“不必了。”反正,让忍冬送礼也只是让白蔹知道她这个人罢了。
“哦。”忍冬还是有些多嘴了,她只是觉得白芷身份尊贵,不应该这样被人拂了面子的。
“忍冬,我曾经可与廷亲王有过什么渊源?”白芷想要知道,这原身可是与杜诀有过什么渊源,不然他为什么会主动靠近自己?忍冬一直在原身身边,应该知道。
“没有啊,郡主,怎么了?”忍冬觉得奇怪,郡主怎么突然问起廷亲王了?
“没事,好了,你先下去吧。”白芷挥挥手,让忍冬下去。
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
伸出手,抚摸着这些绫罗,趴在上面,闭上眼睛,眼前浮现了曾经嫁给杜若的画面。
杜若啊,杜若,你就好好等着吧。
亥时,宫里的人都差不多睡着了,而白芷却还在宫殿里晃荡着。
她光着脚,任由裙摆拖在地上,闭上眼睛,行走着。
突然,“啊……唔…”的一声,白芷吓得差点叫出来,却被捂住了嘴。
她的腰被一双大手握住,嘴被狠狠地捂着。
她睁开眼睛,当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瞬间冷静了下来,原来是杜诀。
将杜诀的手拉下来,有些不耐的站到一旁行礼,“不知王爷深夜夜访桐桦殿可是有事指教?”
“本王说过,御花园,你为何不去?”
他观察许久了,这个白芷根本就没想要去的举动。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被人看见了终究不好,更何况是王爷与我这样身份的人。”白芷道。
“所以你觉得我们这样的孤男寡女在这里比较好?”杜诀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