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博望的话,让在场众人哗然。
果不其然,财经新闻的那些报道,果真是苏胭云干的
苏胭云笑得隐隐约约。
苏博望,还真是根搅屎棍。
真想看看,过会儿他知道某些真相之后,是什么表情。
胭云宝宝发现自己变坏了。
比如现在,她可以直接说出自己的身份和对公司的控股情况,可是她偏不。
她就喜欢看跳梁小丑蹦跶,等他蹦跶到最高的时候,再把他一掌拍下地,让他抠都抠不出来。
“继父,我没有找过财经记者,那些新闻,和我无关。”胭云宝宝申辩,表情里还带了几分惶恐。
怕了吗
苏博望内心在扭曲的笑,苏胭云,你也知道怕
你知道怕,就不应该这样算计我,让我变成现在这样子
我死,你也别想好过
“是是是,”苏博望戏精上身,也跟着惶恐点头,“是继父多嘴。那些新闻,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但是胭云,你不能不抗争,这是你爸爸妈妈一手创建的公司,是他们毕生的心血。你就这样看着公司落在外人手里你、你就不怕你妈妈醒过来,怪罪你吗”
苏胭云怯怯地,看起来好像是受了委屈。
“可是继父这几年,你都不准我进公司啊,我手里的股权,也不是完全属于我的。你要我那样对记者说,可是我、我内心并不是这样想的啊”
股东们听到苏胭云这么说,脸色变得愈发精彩。
难道说,苏胭云去抱怨挑衅容氏,都是苏博望在幕后唆使的
那他们今天是在股东会上唱的什么戏
眼看着姜助理的脸色越来越冷,众人都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经过上次的教训,苏博望已经了解了苏胭云的战斗力,此刻只当她是在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并不惊慌,却又几分得意。
不管怎么样,苏胭云算是承认是她像财经记者告状了。
哪怕容氏认为他们叔侄绑在一起也没关系,他的前途已经毁了,能带着苏胭云一起死,就是目的。
他不由得朝对面一个股东使了个眼色。
那名黄姓股东立刻站了起来:“苏胭云,你不过就是一个继承了父辈家产的二世祖而已。这三年来,公司都是靠着我们这群人才能正常运转。现在公司有更好的发展,你却要在这里拖后腿,你是什么居心”
“我拖后腿”苏胭云笑了一声,“黄叔叔,我今天过来,本着和气生财的道理,不想惹是生非,你却说我有何居心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的居心了”
黄股东指着自己的双眼:“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你不拖后腿,为什么要去给财经记者告状公司股票现在跌成什么样你知道吗上亿资产蒸发,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
“我给财经记者告状,”苏胭云笑得愈发灿烂,“这空穴来分的事情,虽然未必无影。但你有什么凭据,说那道影子是我的”
“你刚刚不是说你继父让你给记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