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人。
程曼文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整个人的心情冰冷道了极点，背后却传来了凌越的声音，凌越的声音不喜不怒，程曼文短时间看不出来他到底是怎么了。
“你在给谁打电话？”明显，此话一出，显然他已经听到了刚刚的谈话，只是不知道他在跟谁打电话。
程曼文将笑容堆满在脸上，下意识的开口道：“一个朋友。”她是深知凌越的性格的，此时他已经失去了大项目，若是在这个时候跟他说自己在跟他的死对头夜墨辰打电话，那么结果可想而知。
程曼文咬着下唇，走到厨房那边去，试着转移话题：“昨晚，你把我送回来，让我借宿你家一晚上，还真是不好意思。”说罢，从厨房里面已经呈上来一个三明治。
卖相很好，至少凌越很有食欲，可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头。
他不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味，于是开口继续刚刚的话题，这场没完没了的话题总有人要执着继续下去：“是不是给夜墨辰打电话？”凌越忍住自己的脾气，至少在现在他还是不太想和面前的女人发脾气。
程曼文慢下来了动作，看着他点点头，凌越不说话，却没有对上她炽热的眸子，他不会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只是不想让自己往哪方面去想。
“吃饭吧。”凌越率先开口打破短暂的沉默，他还是不愿意伤害她的。
程曼文点点头，拳头却已慢慢握紧，夜墨辰你这么对我，难道就是因为一个小女孩吗？她有什么好的，还未长大的孩子罢了，有什么值得跟我相匹配。
想到这里，程曼文完全没哟注意到自己的下唇已经被咬得苍白，但是这一切却统统落在了对面坐着的凌越的眼里，男人吃饭的动作加快了起来。
凌越送完程曼文回去后，便收到了股东大会，面对股东们的指责，他确实无法给他们一个交待，秘书在旁边给他加油打气，他却没有了昨天那种开心，不知为什么，他的心总是摇晃不定。
一个股东在下面继续开口说道：“一个夜氏，竟然会这么崛起，抢先在我们前面，拿下这个项目，凌总，你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吧，这么大的项目，到手的鸭子说飞了就飞了，我们还没要一个交代呢？你当时是怎么给我们承诺的。”一个股东断断续续地说道，看到其他股东愤愤听到这句话点点头。
凌越却只有无能无力的开始找托词，这是他最狼狈的一次：“这次使我没准备好，太轻敌了，我会预算的。”说到预算二字的时候，股东们全全看着他。
另一个股东不敢相信的说道：“我们凌氏这么久都没有出现预算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预算的意思很明显，有极大的损失在里面。
“夜氏比我们资金雄厚，这点我们不得不承认。”凌越开口仔细的分析道，他倒是真的没有想到合作了那么久的合作商，竟然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全都投奔了夜墨辰那边。
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行了，我们只看结果。”一个股东说罢，愤愤的离开了座位席，其他股东也都摇摇头离开了，整个股东会议室，一瞬间只剩下凌越和他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