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纵然可以瞒过在场所有人的眼睛,却唯独瞒不过苏浅的。
很快,救护车就来了,把苏宁送到了医院,与此同时,苏浅在蓄意伤人的事件已经上了各大媒体,苏浅因为这个被逮捕。
她冷笑一声,没有解释一句,但是她是无辜的,她很清楚。苏宁这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很厉害。
但是,接下来的戏又该如何收场呢?苏浅觉得这种小儿科的手段可笑至极。
她一直表现的很淡定,不吵不闹。
对于问询人员的提问,表现的也相当配合。
在那间相当简陋的小办公室内,背后刷着八个大字,特别醒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本来她就没打算说谎话。
如果这件事没有弄的这么大,血雨腥风,苏浅不会这么快就被带走,然而舆论的压力太强大了,强大到他们都不能再无视。
现在,苏浅已经站在了舆论的风口浪尖上。
那男人看上去三四十岁,穿着一身蓝色的制服,国字脸上架着一副白色的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就是有些严肃,他的手边搁置着一个笔记本,手里旋转着一只钢笔,他问话时,头都没有抬一下,就像是例行询问,苏浅并不特殊。
“姓名,性别,年龄,交代一下!”那名穿制服的警察很冷淡的说。
苏浅心里冷哼一声,这是摆明了查户口吗?她可以不说吗?
不过,为了配合她,即便是不情愿,他还是说了,“苏浅,女,19岁。”
然后,那男人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很优秀啊!才这么小就蓄意杀人了麽?”
如果这也算是问题的话,苏浅拒绝回答。
她明明就没有杀人,凭什么接受她恶意的诋毁与轻蔑?
“苏浅,你跟被害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想要杀她,你把当时发生的事情的经过再好好阐述一遍。”那个男人依旧没有抬头,只是安静的在黑色的笔记本上记录了一些什么。
苏浅:“蜀黎,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一言难尽!”
“那就长话短说?”
好吧,苏浅投降。
“蜀黎,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刚到学校,还没来得及回到座位,苏宁就把我桌子上摆放着的东西都挥洒在地上还踩了好几脚,我当时要她道歉,并且将地上的书本捡起来,然后她就靠近我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再然后,等她和我分开的时候,胸前多了一把匕首,并且伤口还流着血……”
苏浅精简再精简,觉得已经够了。
“你看,我有必要因为这点事捅她一刀吗?明显了不可能啊!更重要的是那把匕首上没有我的指纹,如果我用了应该是有我的吧,但是没有,不信你们可以找法医鉴定一下,我们说的话可能是假的,谁都可能会骗人,但是东西不会。”苏浅就笃定一切都可以真相大白,即使自己现在在风口浪尖上,那又怎样,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是她做的事情,即使所有的证据都摆在她的面前,她也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