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感觉到了一股灼热的气息,萦绕在自己耳际,那么近,那么急促。尤其是面对苏浅突如其来的表白,薄斯年有些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
苏浅觉得如果她注定会属于眼前的这个男人,那么早一点会比晚一点好,她狡黠的笑开,就像是一只略带心机的鹿,深深地望着他深入瀚海的瞳孔,她主动拉过薄斯年那修长纤细的大手落在自己光洁的肩头,那柔软的触感让他越发的压抑。
“浅浅,别闹!”薄斯年有些恼怒她的胡闹,但是却对她没有任何办法,他无法拒绝,更无法忽视。
苏浅的眼底泛着泪光,比星光还要璀璨,虽然女孩子主动会有些羞耻,但是她真的很害怕,她的清白会随时被别人掠夺去,既然如此,还不如提前给了自己喜欢的男人,来体现他的价值。
苏浅笑容明媚,眼神里有些许受伤,“怎么了?难道你不想要我吗?”
此刻的她像极了一只任人采撷的小妖精,一颦一笑都那么美,那么动人。
薄斯年下意识的回应,“不,但是你还病着,我不想乘人之危,浅浅,我对你是真心的,你的身心我都想要。”尽管看上去有些奢侈,但是他薄斯年说到做到,既然他之前说过要等到新婚之夜,便一定会遵守诺言。
苏浅那好看的眉毛皱的很紧,一直没有舒展开,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自卑的,没有了苏氏的支撑,不知道薄家还不会承认这门婚事。
苏浅不顾一切的扑进薄斯年的怀里,探出纤细的手用力的环住男人精瘦紧致的腰身,将自己的小脸埋在他的颈间,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斯年,我好害怕,我怕我等不到你娶我的那一天,我只想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你。我担心以后还会遇到这种事,如果你不能及时赶到,那不是便宜了那些垃圾。”
苏浅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她始终相信薄斯年,义无反顾的相信。她现在连一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有时候她很厌倦这种无力感。
薄斯年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而且禁欲很久,面对怀里的软玉馨香,安慰性的拍了拍苏浅的背脊,“如果你已经准备好做我的女人,除了被我保护之外,最重要的学会自保,如果你足够强大,就不会再遇到那种事。”
苏浅当然知道,可是现在他身无分文,又失去了靠山,往后的每一步都不会太简单,她已经可以想象会有多难。
“薄斯年,我跟苏烈断绝父女关系了,所以,你是会帮我的吧?他还自作主张帮我办理了退学,我现在就是大海里的浮萍,只能拼命的抓住你这颗稻草。”苏浅淡淡的说,语气里没有悲喜,没有忧伤,只是在诉说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会,以后我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已经给你申请了重新入学,以后你跟我一起住!”薄斯年想,这或许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他已经安排好,除了薄家,哪里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