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几样她和靳璟晟都喜欢吃的菜色,两个人甜甜蜜蜜的开始准备一顿由两个人共同完成的爱心午餐。
厨房里不时传来欢声笑语,两个人忙的热火朝天,恩爱的羡煞旁人。
很快带着浓浓爱意的一顿午餐散发着满室的芳香,两个人脱下了厨师服换好自己的服装,相对而坐。
打开一瓶红酒,靳璟晟为叶舒倒了一杯,为自己倒了一杯。
二人举杯:“干杯,辛苦了!”
相视一笑,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叶舒微笑着说:“看起来不错哦,我们这算是强强联手。”
“尝尝。”靳璟晟为叶舒夹了一道鱼后嘱咐道:“慢一点。”
“你也吃。”叶舒同样为靳璟晟夹了一道菜。
“好久没有尝到你的手艺了。”叶舒边吃边赞不绝口。
“喝点汤。”靳璟晟盛了一碗汤后放在叶舒的跟前,又为自己盛了一碗道:“看看你的手艺是不是退步了。”
“我的手艺天下无敌,怎么会退步。”叶舒傲娇的挑眉说道。
“嗯。”靳璟晟尝了一口,舌尖立刻荡开甜蜜的味道。
“多喝一点。”叶舒为靳璟晟又盛了一碗,嘱咐道。
一室的甜蜜,两个人心情愉悦的享用着午餐,幸福不已。
此时,聂辰的古堡里却是另外一翻景象。
偌大的古堡里面气氛压抑的令人窒息,聂辰眸色森寒的靠在沙发上,阴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前方却看不出来焦距。
管家毕恭毕敬的站在聂辰的身旁,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情也不敢多问。
很快,聂辰助理满头大汗的来到古堡,汇报道:“聂先生查到了,靳总和夫人在一家情侣餐厅吃午饭。”
“啪。”手中的酒杯因为太过用力,碎裂。
管家立刻转身去取医药箱,很快提着一个白色的小盒子回来,恭敬的提醒道:“聂先生,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
看着手中汩汩流出的鲜血,聂辰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这点小伤算什么?与他的心痛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聂先生?”管家见聂辰攥着拳头不肯配合再次劝说道:“聂先生,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会有办法解决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聂先生,还是让管家帮你包一下吧。”助理跟着劝说。
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两个人的话,聂辰神色未动,不过紧攥的拳头松开了。
管家见状立刻拿开聂辰手中碎裂的玻璃杯,细致的冲洗一下伤口,上好药后快速的包起来。
一切都处理好后,并没有离开恭敬的站在聂辰的身旁,老爷子派他来是盯着聂先生的,现在他更想知道聂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老爷子问起来他无法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管家和助理站在聂辰的身旁纹丝不动,等待着聂辰的下一步吩咐。
许久,聂辰终于动了一下,神色清冷的吩咐道:“将靳璟晟今天和秘书一起出游的消息放出去。”
“明天我要看到各大报纸杂志铺天盖地全部都是这个消息。”聂辰眸色阴狠,靳璟晟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退缩吗?
找个女人来羞辱我?明天就让你自食恶果。
“是。”助理立刻应下,不管怎么样,聂先生终于有反应了。
管家跟着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聂辰就这样一蹶不振了呢?
“还有,将那两个人废物给我丢到非洲去。”聂辰恼火的命令道。
都是这两个蠢货他今天才会这么丢人,跟踪人都分不清目标真不知道养他们有什么用?
小平头和他的同伙刚刚走进来,本来是商量好认罪请聂先生原谅的,听到聂辰的话,瞬间跌坐在地上,声泪俱下:“聂先生,我们错了,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你们错了?”聂辰气势冷凝的睨着两个人,目光咄咄逼人,令他们不敢直视。
“聂先生,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我们也没有想到靳总会带着他的秘书一起出门啊?平常都是他和靳夫人同进同出的。”两个人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冤枉你们了?”聂辰愤恨的瞪着他们,不屑的冷哼一声。
“没……聂先生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多解释就多错,两个人干脆不停的哀求,希望聂辰能放过他们。
被两个人说的烦了,聂辰将手边的烟灰缸丢过去:“给我滚。”
“是是是。”两个人磕头如捣蒜,连连谢过聂辰:“谢谢聂先生,谢谢聂先生。”
如蒙大赦,两个人飞快的逃离了聂辰的视线,终于逃过一劫他们的命好大啊。
“聂先生?”助理茫然的看着聂辰,他现在该怎么做?
“先留着他们,以后还有用。”聂辰摆摆手,冷声说。
“是。”助理立刻应下,又道:“聂先生没有其他吩咐,我先去处理新闻的事情了。”
“嗯,一定要弄的人尽皆知。”聂辰眸色闪过一抹幽暗,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是。”助理转身大步离开。
聂辰动了动包扎好的手,赞扬道:“手艺不错。”
管家错愕的看着聂辰,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不明白聂辰的意思。
“今天的事情就没有必要跟爷爷汇报了。”聂辰留下一句话后,傲然的起身上楼。
“是。”管家瞬间了然恭敬的点点头,只是他不说不代表老爷子不知道啊?无奈的叹息一声,等老爷子问起来再说吧,摇摇头提着医药箱回了自己的房间。
客厅里一片静谧,太阳照射进来留下一地的光辉。
天色渐暗,靳璟晟的别墅里欢声笑语。
翟雨墨梁丽带着乐乐走了进来:“伯父伯母,我们又来打扰了。”
“不打扰,来来来。”叶母微笑着将三个人迎进了客厅。
“丽丽。”叶舒微笑着迎过来,开心不已:“你们可好久都没有来过玩了。”
“最近公司比较忙,你们怎么样?”梁丽微笑着回应道。
“我们?很好啊!”叶舒淡然的应道,不过就是公司的那些工作而已,她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