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舒暗暗磨牙却无力反抗,只能怨念的瞪着靳璟晟不满的抱怨道:“暴君!”
“放心我一定会抱着你不放的。”靳璟晟理所当然的说。
听懂靳璟晟的话,叶舒脸色微红,忽然笑颜如花的慢慢靠近靳璟晟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在靳璟晟看了简直是风情万种。
靳璟晟以为叶舒突然懂了他的良苦用心,正满心欢喜的等着叶舒主动,忽然脚下吃痛,低头一看叶舒的脚正狠狠的踩在他的脚上,还不死心的用力捻了一下。
脸色顿时一黑靳璟晟刚想要抓住叶舒想要教训一下不安分的小女人,没想到偷袭成功之后的叶舒快速走进餐厅。
宠溺的摇头苦笑,靳璟晟随着叶舒的步伐走进餐厅。
叶舒走进餐厅找了个远离梁丽的位置默默低头吃饭,生怕梁丽发现她的异样取笑她!
想着梁丽轻描淡写的就将翟雨墨解决掉说了服软的话,为什么她最后却被吃豆腐还被威胁。
心里不断的暗叹为什么她的命就这么苦呢?遇到这么一个霸道的暴君。
“叶舒,你做那么远干什么?能夹到菜吗?”梁丽疑惑的问道。
“我帮她。”靳璟晟坐在叶舒身边大言不惭的说。
“看来这是和好了,现场开始秀恩爱了。”梁丽调侃道。
“老婆,你也吃。”翟雨墨连忙帮着梁丽夹菜,体贴的说。
“来,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菜。”梁丽帮着翟雨墨夹了一道鱼。
翟雨墨将鱼吃进嘴里,眼睛却不着痕迹的看了靳璟晟一眼仿佛在问事情进展怎么样?
反正叶舒他不知道,他家丽丽如果惹急了真的能做出带着乐乐离家出走的事情,到时候他上哪哭去。
靳璟晟微不可查的挑眉,胜券在握的点点头。
翟雨墨悄悄竖起拇指,还是你厉害居然不动声色的就解决了,他都没有听到靳璟晟和叶舒说了什么事情就过去了。
靳璟晟微微弯起唇角,悄悄将鞋子在桌子底下用桌布擦了擦,状似认真的低头吃饭,时不时的帮叶舒夹菜。
“来小心一点。”靳璟晟夹了一道鱼小心的剔除鱼刺放到叶舒的碗里。
“爹地妈咪我吃饱了。”安安扬起头欢快的说。
“我也吃饱了。”乐乐稚嫩的声音脆脆的透着可爱。
“我带乐乐去我的房间里面玩,我有很多的玩具的。”安安牵着乐乐的说征求大人的意见。
“好,去吧,小心一点不要玩危险的东西。”梁丽拍了拍乐乐的头嘱咐道。
“嗯,那我们去玩了。”乐乐点头应下,随着安安开心的离开餐厅。
简单的吃完饭,叶舒和梁丽对视一眼重新回到客厅,靳璟晟和翟雨墨陪着她们一起看电视,电视里正好播放着肥皂剧两个人立刻兴致勃勃的看起来。
靳璟晟和翟雨墨对这样的东西除了鄙夷就是嫌弃,最后实在抵挡不住心里的厌恶感决定将空间留给两个随着剧情一会哭一会笑的小女人。
靳璟晟和翟雨墨离开,客厅里依然播放着肥皂剧的节目,两个女人却早就从电视里移开视线,大刺刺的躺靠在沙发上相视一笑。
就知道这样的节目他们一定会看不进去,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叶舒和梁丽随意的闲聊起来。
“叶舒,听说你家土豪老公公司的事情你应该占头功啊!”梁丽调侃道。
就是因为医院里那个人提供了有力证词才让一切都水落石出,还靳氏一个清白现在靳氏是民众眼中的良好形象又恢复了。
“其实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璟晟早就知道那个人有问题就算没有我璟晟也能解决的很好。”叶舒摆摆手随意的说。
“他能怎么解决不过就是拆穿那个人然后送到警察局,你一出手就不一样了,将那个坏人治的多惨啊!”梁丽笑的前仰后合的。
“这都是轻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有力的证据真想直接将他烧的躺在医院里出不来。”叶舒愤愤不平的说。
“哈哈,想想那个人从病房里出来时那狼狈的样子真是开心。”梁丽说。
“哼,最恨吃里扒外的人。”叶舒鄙夷的说道。
“不过说真的你哪里弄的那些磷粉和碳灰呢?”梁丽好奇的问道。
能弄出那么大的烟却没有多大的火苗,真亏叶舒想得出来!
“找人弄的,打听那么详细怎么你想用?”叶舒疑惑的问道。
“我才不要呢?如果有人得罪你我直接找你给我报仇就好了,还用我自己费心吗?”梁丽挑眉幸灾乐祸的说。
“还用的着我?我看你家翟总第一个冲上去将他灭了,谁敢欺负你啊!”叶舒调侃道。
“呵呵。”梁丽满脸幸福的笑了起来。
看着梁丽现在的生活过的这么幸福有一个疼她的老公还有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儿真是圆满,叶舒发自内心的替梁丽感到高兴。
“你还不是一样,全海城的女人都在羡慕你吧。”梁丽幸福之余不忘了调侃叶舒,眨眨眼睛煞有介事的说。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叶舒白了梁丽一眼。
“不知道他们都干什么呢?安安和乐乐怎么样了?”梁丽突然问道。
看了一眼四周,叶舒说:“璟晟和翟总应该在书房呢!”
“我们上去看看孩子们吧。”梁丽说。
“走吧。”叶舒站起来带着梁丽走向安安的房间。
两个人走上二楼看着书房的门缝下面果然有关透出来知道他们一定在书房,没有理会直接走向安安的房间。
书房里,茶的芳香四溢。
靳璟晟和翟雨墨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壶里伸展开腰肢的小小叶片眸光幽暗。
“你是说这次的事情,只是杂志社在还陈董的一个人情,并没有直接参与?”靳璟晟微微蹙眉冷声问道。
如果杂志社真的没有参与到是可以解释为什么杂志社在报道这篇文章过后对这件事情只字不提,连后续的报道都没有跟踪报道。
他还觉得奇怪怎么杂志社就好像投到湖里一颗石头,无论激起多大的浪都跟杂志社没有关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