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什么疯?”
景博昇手上用劲,再次倾身上前,那唇不偏不倚地就落在她的眼角眉梢处,紧接着又顺着眼角往下,一路延伸到唇边,一处都未落下,动作又霸道又蛮横。
无论路白安如何别开脸,都被他落入收手中,无法挣扎。
“你到底在做什么?”
路白安只感觉那温热的唇,在她的脸上肆无忌惮,全身都抗议着,冷声质问。
景博昇将她的脸都亲了个遍,这才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唇,挑眉道:“我要把他碰过的地方,都盖上我的痕迹,沾上我的气息。”
“神经病!”
路白安怒骂一声,只觉得他实在是不可理喻,趁着他一时放松,一把推开他,准备开门下车。
谁知手刚摸到车门把手,就听到“咔”的一声,车门被锁的声音。
她顿时脸色一白,转头瞪向景博昇,气鼓鼓地道:“给我开门!”
景博昇半侧着身,几乎大半都压在了副驾驶位上,双手撑在她的耳侧两边,眯着眸子与她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将她禁锢着。
“你......”
路白安被困在这么个狭窄的空间内,面前就是他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以及那双令人难以探测内心的眸,她抿着绯红的唇,直至唇色泛白,却不知,只紧张地盯着他。
五年前,也是这个人,陪在梁以舒的身侧,有说有笑的走进那个小巷子,可她就在离他不到十米远的距离,被打得差点死去。
一瞬间,她那茫然无措的神情立即就消散了,只余下清冷与漠然,眼帘微垂。
“你是我的。”
景博昇的语调带着霸道与不容置疑,盯着她微垂的眼帘,入眼的只有那浓密细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他声音暗哑地道:“而且我只要你,就算我变成神经病,也是被你逼的。”
说完,就松开了路白安,重新打了个方向,启动了车子。
路白安的秀眉微微蹙起,一直未松散,心思复杂地坐着,视线落在车窗外,随着那不断往后飞移的景色发愣。
一边是已经去了国外的康皓泫,也不知他的病能不能治好,手术是否会成功。
这是她现在难以去除的心结。
终归是抱着很多的希望,想让康皓泫安然无恙的回来。
而另一边便是景博昇,他就像是路白安心里的一根刺,一根拔不掉的刺,每每想起,便扎得越深,刺得更疼。
但凡和他多待一刻,便想起,当初他有多么绝情的那一幕幕。
百转千回间,她觉得自己的心实在由不得自己,世事无常,也不知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她也是没有任何能力左右的,只觉得心情十分低落。
车子忽然停了。
“到了。”
景博昇的声音在她的耳侧想起,她不作任何回应,便打算开门下车。
谁知当瞧见外面别墅时,那开门的动作便停下了,她猛然间回头望着景博昇,“这不是我家!”
“现在不是,以后就是了。”
景博昇落下一句话,便开门下车,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俯身准备抱她。
“你送我回去!”
路白安解开安全带,推着他靠过来的胸膛,不住地往后缩。
“如果你想在车上跟我待一夜的话,增添点情绪,我也不介意。”
景博昇没再往前,而是轻描淡写地勾唇,邪肆地道。
路白安脸色一红,又羞又恼,她又不是纯情小姑娘,怎么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呢,抿紧了唇,不再往后缩。
“这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