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白安脑子里就一个想法她也要找男人,双手挂在男人脖子上。
却不知,某个被当做牛·郎的男人,脸黑得不能再黑了!
“牛·郎?路白安,你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男人不是别人就是景博昇,黝黑深邃双眸深不见底,每个字都像是把刀割在路白安身上。
路白安却毫无察觉,只是惊奇地望着他,“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景博昇嘴角轻挑,抓住她的手腕想要将她给直接扔出去,对于有夫之妇,他不屑去碰。
即使,昨晚的味道该死的难以忘怀。
路白安不安地拧着眉,想挣脱开死死扣住她的手,可是他就是死活不放,“疼,我疼,你轻点。”
这话是埋怨,又像是在撒娇。像燃烧剂一样,将景博昇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欲·望给点着了,同时点着的还有怒火。
他松开手,捏住了路白安尖细的下巴,力道更是不减反增,有一种将骨头给捏碎的狠绝。
路白安吃疼,去掰捏住她下巴的铁爪。
“疼,我疼,你放开!”因为被牵制住下巴,声音也变了。
景博昇眼里满是残忍的笑意,稍微低下头,嘲讽道:“疼?昨晚,你,不是疼得死去活来吗?”
最后一句话,他的唇是贴在了路白安的娇小的耳蜗处说的,吐出来的热气让路白安战栗了一下。
她身体的反应让景博昇更加嘲弄。
路白安却没有察觉到男人的不满,她只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想到昨晚,上午,受到的委屈也一股脑地涌了上来,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地滑落脸庞。
“坏人,你也是坏人,都欺负我,都欺负我!”
景博昇微微皱起眉峰,盯着这个瞬间哭得稀里哗啦的女人,他嫌弃地将她的脸给推开,“不要在我面前哭。”
他最烦女人那无用的眼泪。
路白安顺势往电梯的一边倒去,顺着电梯墙滑落下去,低头埋进腿间,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好像是要借助痛意,借助酒意大哭一场,显得那么的可怜和无助。
景博昇的太阳穴都突突跳起起来,正在这时,电梯门“叮”地一下打开来。
想都不想,他直接迈着长腿跨出电梯。
身后,是电梯关门的声音。
手机铃声响起,不用看就知道是催他的电话。
接通,还没等对方说话,景博昇直接说道:“你们玩,我有事,下次我请。”
对方一愣,显然没想到拒绝来得这么突然,刚骂了句娘,景博昇就给直接挂断了。
他转身两步走到电梯口,打开电梯,看见里面缩成鸵鸟的女人还在哭。
景博昇忍着浓厚酒味,嫌弃进了电梯,直接按下负二楼的地下车库。
她泪眼朦胧看向景博昇,一把抱住他,“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
电梯门刚关上,刚才走廊的拐角处站着一个一脸疑惑长相阳光帅气的男人,正听他呢喃着,“奇怪,刚才那个进电梯的不就是昇哥?”
这边,景博昇已经将哭得奄奄一息的路白安给扔进了车里,脚踩油门,玛莎拉蒂如离弦的箭飞驰而出。
车子停在艾菲尔酒店大门,打开车门将蜷缩着的女人抱起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