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误会什么?我是博昇的未婚妻,来自己家还要你一个保姆同意不成?”
梁以舒咄咄逼人,使劲地挣着铁门,眼神凶恶。
阿姨实在没办法了,还是如实地道:“求求你了,梁小姐,路小姐死了,景总这会心情不好,他不想见任何人。”
梁以舒实在是太难缠了,本来并不想让她知道路白安的尸体被安放在别墅大厅,就怕她一直闹个不停,景总到时候更难受。
梁以舒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你说路白安死了?”
“是啊,死得可惨了,梁小姐还是别为难我了吧。”
阿姨一说起路白安,十分的同情和怜惜。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全身上下都是伤,脸也面目全非了。
梁以舒按奈不住心里的得意,差点勾起唇角,在碰到阿姨望过来的目光时,又迅速地压了下去。
她踮起脚尖,往别墅的窗户口望了望,还是没见到景博昇的身影,眼珠子转了转,试探性地问:“那博昇很难过?”
阿姨一怔,意识到这个时候不该乱说话,只能模棱两可的回了句,“梁小姐,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一个打工的,我还得回去做饭,你还是回去吧。”
再说下去,梁以舒又会没完没了,阿姨赶紧转身回了别墅,留下梁以舒一个人站在铁门外,气得牙痒痒。
上了车,她坐着准备开车,手刚放到方向盘上准备打弯,忽然跳出一个念头来。
她赶紧从包里翻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景母。
景博昇一定把路白安的尸体搬回了景家,那里是只属于她的领地,被一个贱女人霸占,而且还是个晦气的尸体,梁以舒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以舒,今天怎么有空打给我?没和博昇在一起吗?”
景母一开口,就笑着问。
“当然是想你了,阿姨,说得好像我眼里只有博昇一样。”
梁以舒看着景家别墅,嘴里说着哄骗人的话。
哪里是想她,是想让她来这里管管景博昇,别把路白安这个贱人的尸体放在别墅里。
“难道不是吗?小女孩的心思,阿姨最懂了。”
电话那头的景母,恨不得两个尽快结婚,越快越好。
如此,华泽公司的实力就能直接上一个台阶,没有哪个企业还能与之抗衡了。
“阿姨,你又来取笑我。”
梁以舒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立即切入了正题,“今天我去公司找博昇的。”
电话那头的景母沉默了片刻,替她撑腰道:“难道博昇欺负你了?没事,你告诉我,我给你去报仇。”
“没有,阿姨你想多了,博昇对我挺好的,就是今天他好像没在公司,我问助理,说他去医院......”
说到这,梁以舒欲言又止的顿住了。
“去医院做什么了?难道他生病了?”
景母一听,声音音量都提了起来,焦急地问。
“不是!说博昇接到了警察的电话去认尸了。”
梁以舒吞吞吐吐地终是说了出来。
“认尸?认谁的尸?”
景母吓了一跳,一般认尸不都是家里人出事了,去认吗?
可家里没出什么事,他去认什么尸?
梁以舒早就预估着景母肯定会是这反映,便点到即止了,免得她怀疑。
“阿姨,我也不清楚。”
景母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便反过来安慰道:“没事,我去问问博昇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