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刚才他看到男人对她动手动脚的,他就恨不得将那个人踢成残废。
路白安心里的坚强正在一步一步的瓦解,她抬头望进那一双深邃幽黑的眸子中,倔强地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去酒吧?”
敢跟他叫板了?
“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景博昇警告性地眼神一掠,再这么跟他倔下去,是没好苦头吃的。
路白安别开脸,不去刻意对上他的眸子,面对他的质问,一字不言。
明明她才是最受伤的一个人,为什么喝个酒还要被这么质问。
她路白安难道就是别人的物件吗?
为了给父亲治病而放弃那么多,她有错吗?为什么世界上的人都来欺负她?
路白安越想越委屈,黑白分明的双眸渐渐泛红,直至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落下来。
她含水的眸子突然看向景博昇,哭着捶打他:“我路白安就这么好欺负是吗?一个两个的都通通把我蒙在鼓里,骗我诓我,把我当一个傻子,我路白安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啊!我也会伤心也会难过也会哭......为什么你们永远都不在乎我的感受!为什么?”
她的眼泪垂在纤细的眼睫毛上,颤了两下随着睫毛滑落在脸颊上,哭得稀里哗啦,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落个没停,真正见识到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了。
连带着脸上的妆容都花了,脸颊上长长的两条黑色泪痕。
景博昇见她的举动,抓住她捶打的双手,剑眉紧蹙,脸色一沉,直接捏住她的下巴命令:“别哭了!听到没?”
但这话像是起到了反作用,路白安哭得更凶了,精致白皙的小脸被迫抬起来面对着景博昇。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都被泪水蓄满,看起来楚楚可怜,令人怜惜。
以往见到的路白安,都强装着表面的笑容,面对他时害怕却故作镇定的模样,可就没见过现在这样柔弱委屈的样子。
他最不喜欢女人哭。
景博昇鬼使神差地就直接霸道地捏住她的下巴,对着她绯红的唇瓣猛得亲了上去。
“呜呜!放开我!”路白安正哭在心头上,被景博昇这突然起来的偷袭,吓得睁大一双水汪汪的眸子,赶紧挣扎,奈何他力道太大,加之她的反抗,给了他可趁之机,他的舌头灵活地躲开贝齿纠缠着她的香丁。
路白安奋力地反抗着他的侵犯,她这还哭得不成人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为什么景博昇还能下得去嘴?
“景博昇,你......啊......”路白安想要喝止他的动作,没想到景博昇竟然轻佻地捏在她的细腰上,嘴上更是攻城略地,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景博昇在主动撩拨下反变为被撩拨,气息突然粗了起来,将路白安翻转摁倒在床上。
“不说是吧?”景博昇轻而易举地举起她的两只手搁在头顶,轻咬住她的耳垂,低语一声,带着他的呼吸。
路白安犹如触电了一般,贯穿整个身体颤栗不已。
景博昇从她的柔软唇瓣亲到纤长的脖颈,再一路往下,路白安赶紧下身一凉,挣扎着想要将他踢开。
他早已料到路白安下一步动作似的,牵制住她,他的脑子里回忆起之前两次那蚀骨销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