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景博昇一把将身上的女人甩在床上,路白安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小嘴嘟起,好像再为到嘴边的点心飞走而感到不高兴。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路白安并没有感到舒服,相反觉得自己浑身烫的要死,穿着裙子的她翻了个身,裙摆不小心卷起老高……
景博昇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脸,心里忍不住咒骂一声:该死。
他似乎因为自己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比喻成甜点,从而对眼前这个女人产生了兴趣。
床上这个女人,长的只能说是清秀,脸上一脸稚气未脱,看上去年纪并不大。不过敢这样形容自己的,她还是第一个。
路白安不安分的扭动着自己的的身躯,只觉得全身跟火烧一样,殊不知在景博昇眼中却是致命的诱惑,绯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就好像离开水的鱼儿,正用力的呼吸着。
景博昇感觉自己像是燃烧的火烧的他口干舌燥,明明裁剪合体的衬衣好像都勒着脖子一般,却让人喘不上气来。
他不耐烦的将衬衣扯开,邪魅的扯动着嘴角,“这是你自找的,女人。”
……
第二天一大早,路白安就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一睁开眼,就感觉头痛的厉害。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狼藉的房间,而且这个房间还是自己不熟悉的地方,惊讶中直接忽略了正在响的手机。
当目光看到地上散落着,一看就是高档西装的时候,路白安完全可以肯定,昨晚和自己上·床的压根就不是罗灏,而是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
惊慌的看着身上的痕迹,以及床上那一抹刺眼到不能再刺眼的红色,整个人都好像置身于北极一样,冷得说不出一句话。
她就这么被人睡了!
到底怎么回事?!
路白安躲在被子底下瑟瑟发抖,拼命的回想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只记得昨晚是自己的单身派对,在喝了辛初怡递过来的那杯酒以后,就不记得后面的内容了,等自己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再这里了。
浴室里有水流动的声音,昨晚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禽·兽就在里面!路白安真的恨不得冲进去和里面的男人一起同归于尽!
但是她不能,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了,那她和罗灏的幸福也就就此结束了,她会被很多人唾弃,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戳脊梁骨,再也抬不起头了。
她还很年轻,自己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而且,今天还是自己大喜的日子,罗灏还在等着自己呢,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路白安捡起地上的衣物,速度穿上,拿起手机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刚出房间,手机在一次响起,路白安站在马路边上一边打车一边接电话。
“安安,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迎婚车都来了!”
电话那头传来辛初怡着急的声音,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路白安总觉得那着急的声音中好像有股子说不出来的幸灾乐祸。
路白安深吸一口气,坐进好不容易才拦下的出租车里,“初怡,你老老实实跟我说,昨晚上打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