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蔚夕的眼泪瞬间已经落下来,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是占着上风的,但是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写想的,简直是一无所知,只觉得现在自己整个人都像是痴人说梦一样,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是在做梦吗?为什么这一切都显得那样子不真实呢?”
蓝蔚夕全身颤抖着,或许是因为天气太冷的缘故,现在蓝蔚夕不断地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头部,然后迫使自己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林木,你对我的好我是知道的,可是就为什么要将自己当初对我的好全部都推翻掉,竟然这样子对我,为什么呢?”
他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方向,因为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当怎么做,所以才显得万分慌乱,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人面前,林木都出于绝对的地位,都是不会让任何女人控制住,唯独蓝蔚夕。
“蓝蔚夕,我真的是知道错了,我知道或许我不应当这样子对待你,但是现在我真的是无路可退了,我现在只觉得自己整个的世界都已经慌乱起来了,如果可以的话,你放我走,好不好?”
这次换做是林木求饶了,他知道当蓝蔚夕知道自己的软肋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彻彻底底的输了,输得十分惨。
他背过身子去,直勾勾的看着蓝蔚夕,突然开口说道:“蓝蔚夕,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唯一将你视作软肋的人,除了我便是翟凌郗了,我们两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唯一害怕的就是伤害到你,虽然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当怎么做,但是现在这所有的一切好像是都像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可怕的东西。”
他突然回过头来,认真的盯着蓝蔚夕,现在不似方才那般苦恼了,而是直接开口说道:“你在知道吗?不管是因为什么,至少是让我知道,现在很多的人,都在等着你,都在等着翟凌郗,包括阿美,也希望你们两个能够在一起,你走吧。”
他再次让蓝蔚夕离开,这次蓝蔚夕的确是悲的动容了,但是蓝蔚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当这样子做。
蓝蔚夕站在原地思考着,这时候突然有人走上前来,开口说道:“蓝蔚夕,你快点走吧,不要出现在这里了。”
阿嬷将蓝蔚夕拉出去,真的是已经获得自由了吗?可是翟凌郗现在已经不在了,自己就算是获得了自由又算的了什么呢?
一切的一切好像是都彻彻底底的改变了,她的目光之中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来,直直的看着眼前的方向,这阳光好像是突然之间出来了,是要继续这样子坚持下去的吧,这样子坚持下去等待着翟凌郗。
“真的是决定要这样子做了吗?可是这样子做最大的痛苦的人应当是你把,既然是这样子的话,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做呢?”
她目瞪着对方,希望这个人能够回答着自己方才的问题,可是林木现在没有回答,而是直接说道:“帮我准备一个记者招待会,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那人顿时已经知道了他要宣布什么,十分紧张的看着林木,问道:“你是要宣布蓝蔚夕的死讯吗?可是一旦是被别人知道蓝蔚夕没有死的话,你会十分麻烦的。”
他仿佛是对于阿嬷的提醒一丁点都是不在意的,现在开口说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就算是别人不知道,就算是这所有的一切最后的都是会结束,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会一个人扛起整座大山的。”
“你这又是何必呢?”
她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十分失望的看着林木,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这个世界上的任何的人大概都是不会选择牺牲自己的吧,可是偏偏是到了林木这里,好像是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在一样了。
“这个世界上,我什么都阻止不了,为唯一能偶阻止自己去做的事情就是不让自己去爱蓝蔚夕,但是这唯一的一件事情,我也阻止不了。”
翟凌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睡了多久,只觉得现在自己全身不断地颤抖着,他应当是发烧了吧,身子意外的冰冷,如果说是这所有的一切都会变成现在这样子的话,自己大概是不会这样子进行下去的吧。
“蓝蔚夕,我会去找到你,等着我,我会坚持住,我要活下去。”
他面前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从地面上站起来,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终于走到了医院门口,然后整个人都已经倒下了,因为是趁着月色,所以真正看清楚这一切的人,就只有医院的院长,那时候院长站在顶层的位置,从哪里俯视着一切。
“你知道吗?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事情肯定是会变成这样子,我就告诉你离那个蓝蔚夕远一点,可是你就是不听劝,你看现在出事情了吧。”
那人说的十分迅速,现在翟凌郗显然是不知道对方在少说些什么,他好像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现在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方向,持续了许久之后,才终于开口说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巨大的恐慌,我不能告诉你,你要是知道,你会疯掉的,你现在在这里,好好的养病。”
院长是翟凌郗的老朋友,说完这一切,院长站起来身子,正要往外面走,却是听到对面的两个小护士正在谈论昨天十分重要的事情,其中一个开口说道:“说是被折磨死的,死的时候应当是十分惨的吧。”
翟凌郗远了不是你对于这种八卦的事情一丁点兴趣都没有,可是现在对方说的正起劲,翟凌郗便是听了几句,甚至是已经忘记了自己现在正在打折吊针。
“你们方才说的什么?”
因为没有听清楚方才那两个女人所说的名字,所以现在他有些恐慌的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女人,这两个护士当真是八卦,说是一个从前十分有名气的明星召开了记者招待会,说出了一个十分重要的事情,可是谁都不知道那到底是多磨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