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木才终于将蓝蔚夕放下,让蓝蔚夕平躺着,她仍旧是穿着粗气,仿佛是还是十分紧张的样子,林木知道,一定是自己吓坏了蓝蔚夕了,他从前从来都不敢想着种事情,甚至是觉得会玷污了蓝蔚夕。
他突然从床上站起来,又恢复了方才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来,然后愤怒的走到了门口位置,仿佛是想要逃走一样,慌张说道:“蓝蔚夕,你给我听好了,以后最好是不要招惹我,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子过分的事情来。”
她突然从床上站起来,慌张的看着林木,开口道:“林木,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子对待我,就算是你记恨我,也至少是给我一丁点自尊好不好?”
他没有回头,甚至是脸话都没有说,迅速消失不见了,现在房间里就只有蓝蔚夕一个人。
那个从前为了自己寝食难安的少年,已经消失不见了,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一个十足的魔鬼,他口口声声说着讨厌自己的父亲,总是跟骆世左作对,可是明明他的心里啊还是后爱着自己的父亲的。
蓝蔚夕将自己的衣服穿上,她仿佛是觉得自己置身在一个冰窖里面,全身异常的冰冷,甚至是没有一丁点的感觉,好像是身上的皮肉都已经冻僵了。
林木直接来到了对面的咖啡馆,这里有一个人正在等待着林木,现在那个人将一个黑色的硬盘递给了林木,开口说道:“林木,我已经给你拍下来了,这次的主意倒是不错,但是你必须要给我一大笔的封口费,否则我不知道会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林木嘴上讽刺的笑着,然后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张卡,递给对面的那个人,开口道:“随便找个地方躲一躲,至少是不要让人找到你,否则是不是会选择杀了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随意的说着,他便是也是随意的停一停,只是现在林木认真的表情,却是让人感到无比的害怕,甚至是觉得惊悚无比,她不知道迎接着自己的还有多少个日日月月,也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蓝蔚夕坐在外面的石凳子上,这里真是安静,好像是全天下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好像是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已经安静下来了,好像是没有任何的人来打扰自己了,她希望就这样子安静的待着,就这样子没有人来打扰自己就好。
林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蓝蔚夕本来应当是在厨房里面打扫卫生的,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轻轻颤动起来,阿嬷本来说是请一天假,可是现在已经走了很多天了。
她又是担忧,又是紧张,她不希望看到阿嬷出事情,可是现在除了阿嬷之外,还有什么人能够解救自己,非要找出来一个的话,那便是阿美了。
可是偏偏这两天阿美总是不在家,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做,只是那时候蓝蔚夕并不知道原来阿美和林木要结婚了,她只是像是一个傻子一样,总是在林木的身边团团转。
林木将一叠照片扔在桌子上,然后认真的凝视着蓝蔚夕,开口问道:“你想不想要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你应当是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任何的人需要照顾你的吧,况且我是你的仇人。”
他说话总是喜欢这样拐外抹角的,但是现在蓝蔚夕听的十分明白,她知道这个男人又要用什么东西前来整顿自己了。
她连连后退,迟钝了许久之后,才终于开口问道:“这些照片,是用来做什么的?”
虽然是心里已经是有了想法,可是现在她还是想要亲口问问,去问问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去问问那个人心里想的是什么,现在她的脸上全然都是紧张的表情,甚至是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当怎么面对。
“你说的对,你不是想要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吗?我想如果现在猜测的没有错的话,翟凌郗应当是已经起诉了,拿着这些照片当做是证据的话,说是你婚内**也应当是没有什么问题,况且你现在不是已经出现在我这里了吗?”
他说罢将桌子上的咖啡端起来,然后放在自己的嘴边,轻轻地抿了一口,十分镇定的看着远处的蓝蔚夕,沉默了许久之后,蓝蔚夕才终于意识到这件事情是多麽严重。
“你是说那个叫做翟凌郗的,已经同我结婚了吗?”
面对着蓝蔚夕的质问,林木有些吃惊,难道是这件事情蓝蔚夕不知道吗?
他恍恍惚惚的,突然觉得自己应当反省一会,他觉得自己简直是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他竟然是这样子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然后迫使自己安静下来,他笑着道:“你说是你不知道?”
他会相信蓝蔚夕的话吗?要是放在眼前,他一定是毫不犹豫的就相信的,然后还会站在蓝蔚夕的面前,去帮助蓝蔚夕,去和蓝蔚夕一起面对,但是现在呢?现在他只觉得无比的讽刺,无比的让人感到好笑。
他走到了蓝蔚夕面前来,凝视着蓝蔚夕,笑着说道:“蓝蔚夕,你骗人的招数还是和从前一样,简直是一丁点长进都没有,现在的你真是让人觉得无比的恶心,你甚至是让我觉得无比的讽刺,你现在真像是一个傻子。”
她简直是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林木的口中说出来的,她整个人都已经愣在了原地,她将桌子上的照片拿起来,像是一切的傻子的做法一样,将那些照片撕的粉碎。
“你以为你将这些照片撕了,就可以解决所有的一切了吗?”
他的声音之中带着无尽的轻蔑,好像是一丁点都不将蓝蔚夕放在眼里,现在蓝蔚夕慌张的看着林木,开口道:“你这样子做,目的是什么,你难道是真的痛恨我到这种程度吗?我真的是不知道我究竟是什么时候同翟凌郗结婚的,我已经忘记了,而且我现在彻彻底底的已经不记得了,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