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翟凌郗做的,翟凌郗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子做,她却是不知道的,她愤怒的来到了翟凌郗的家门口,不断的敲着翟凌郗家里的门。
“翟凌郗,你给我开门,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做,为什么?”
她从未像是现在这般气愤,恨不得想要杀了翟凌郗,翟凌郗开门的时候只是穿着一个浴袍,看上去刚刚才洗完澡,翟凌郗愤怒的看着蓝蔚夕,讽刺道:“你来干什么?难道是回心转意了,觉得林木没有我有钱?”
他将自己的手支撑在墙上,正巧将蓝蔚夕圈在其中,现在的翟凌郗感觉好陌生,好像是经历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你怎么了?”
这四个字一说出来,翟凌郗便是已经愣在了原地,是啊,翟凌郗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是现在翟凌郗的脸上擒着讽刺的笑容,这才将手收回来,然后转过身子来,怒道:“你以为你做的事情,别人都不知道的吗?”
蓝蔚夕有些不明白,她木讷的看着翟凌郗,她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了?
“你害死了哑巴。”
这一句话一说出来,仿佛是晴天霹雳,蓝蔚夕整个人都已经懵在了原地,甚至是不知道应当如何是好,蓝蔚夕的脸上带着恐怖的表情,只是这一切在翟凌郗的眼里,便是觉得讽刺不堪,甚至是觉得蓝蔚夕是在做戏。
“好了,你以为你这样子做,我就会相信你吗啊?”
他或许从来都没有相信你过自己,这一点蓝蔚夕还是相信的,只是现在蓝蔚夕也不打算要解释,即便是哑巴的死跟自己没有关系,也是有间接的关系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那翟凌郗就不会去到小镇哪里去,那么哑巴也不会死。
“当时为什么要逃跑,为什么不肯跟我走?”
他的声音之中充满了埋怨,只是现在蓝蔚夕不知道自己应当说些什么,蓝蔚夕皱着眉头,转过身子去,明明自己是前来质问翟凌郗的,可是现在好像是被质问的人是自己,竟然还没有半句可以应答的话。
“我不想要连累你。”
连累这两个字说出来更是让人笑掉大牙,现在翟凌郗讽刺道:“你好好的听着,你好好的看着我,你说是害怕连累我,那么林木呢?你就不怕是连累了林木吗?你跟着林木一起回来,你的目的是什么?”
他太过于激动,竟然死死地抓住了蓝蔚夕的手,蓝蔚夕现在十分失望的看着翟凌郗,眼前的这一秒钟,蓝蔚夕甚至是觉得自己压根就不认识翟凌郗,翟凌郗好像是一个恶魔一样,不断的折磨着自己。
“我很感谢你,但是我不能够跟你走,因为我……”
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翟凌郗打断了,现在翟凌郗讽刺的看着蓝蔚夕,开口道:“你听我说,你不想要连累我,所以你最后选择了林木是吗?你不想要连累我,所以你压根就不想要让我会来是吗?”
这些话蓝蔚夕有些听不懂,她当时不是已经让林木给翟凌郗打电话了吗?她没有希望翟凌郗不要回来啊,几乎是一回来之后,她就叮嘱一定要林木通知翟凌郗了啊。
蓝蔚夕好像是已经意识到了什么,难道是林木没有通知翟凌郗吗?
“我当时真的是让翟凌郗通知你了,可是难道是你没有接到电话吗?”
“你真是会说笑。”他讽刺的看着蓝蔚夕,将自己的手放在蓝蔚夕的肩膀上,然后是脸上,这张脸,过去自己是多麽的迷恋啊,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蓝蔚夕一再欺骗自己,现在他再也不会相信蓝蔚夕说的任何的话了。
“蓝蔚夕,对于你来说,我真的是这样子无用吗?或者说是我真的是这样子令人讨厌吗?”
她木讷的摇了摇头,她从来都没有想,至少到了现在这一秒钟,她也不曾这样想过,但是翟凌郗好像是误会了。
翟凌郗将门关上了,然后走到了蓝蔚夕的面前来,他的面上带着无尽的阴冷,让人全身都不有自主打了一个冷颤。
翟凌郗将蓝蔚夕拉到了房间里面,所有的动作都显得生硬冰冷,他一把将蓝蔚夕推了进去,然后将房门关上了,好像是又回到了从前,那段孤苦害怕的日子。被囚禁的日子。
“你疯了,你干什么,你将我放出去。”
翟凌郗却是迅速将房门关上,然后将一双漆黑的眸子目视着蓝蔚夕,蓝蔚夕简直是要发疯发狂了,她不能够让当年的悲剧在自己的身上重新发生,当年那个孩子,她记得这间屋子。
蓝蔚夕整个人都已经头皮发麻,难道是要像当年一样,再次囚禁自己吗?蓝蔚夕是绝对不会给翟凌郗这个机会的,也绝对是不会允许自己再次被囚禁的。
“你这样子做是犯法的,我现在已经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我们也已经离婚了,你不能够将我关在这里,你不能够这样子对我。”
话还没有说完,蓝蔚夕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重,整个人都已经倒在了床上,还未来及起来,便是有一个重量级的东西压过来,翟凌郗的所有的动作都是十分迅速的,压根就不给自己反应的几乎,现在蓝蔚夕才终于意识到,原来床上竟然有绳子。
“你干什么,你放开,你给我放开。”
她几乎是怒吼出来的,可是翟凌郗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仍旧将床上的身子绑在了蓝蔚夕的手臂上,现在蓝蔚夕整个人都已经动弹不得,她用一双愤恨的眼神看着翟凌郗,恨不得现在就直接将翟凌郗给生吞活剥了。
那双眼睛真是可怕,他低下头来,目视着蓝蔚夕,考的很近,几乎是能够将对方脸上的细微毛孔都看的十分清楚,她不知道翟凌郗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待自己。
“你这是做什么,你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