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神淡淡看向两边,处于两侧的保镖已经把莫沐架起来了。他由于个头的问题只能蹦哒着脚。眼充满惊恐的看着一页一页细细翻文件的男人。
他冷着脸,双唇抿得很紧,眼神专注的一目十行,脸色相对于刚刚来说又沉了许多。
就在这安静的空气中,莫沐看着男人将文件交给一旁的助理。然后慢调斯理的带上一只纯白的手套。
走上前,动作毫不犹豫的攥住了自己的脖子,冰冷的话语从他嘴里吐露,仿佛空气又下降了一个度。
“他在哪了?”
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心虚,按理来说程总和臧和歌也没什么关系。
可是现在被锁着命运之喉的他,脸色变成了猪肝色,莫沐蹦哒的双脚都快没有力气,慢慢停了下来。手指微弱还带了点颤的朝里指着,“里面。”
男人漫不经心的眼神看了酒楼,蹙了蹙眉,神态自若的点头。却不放松手上的动作。
最后一口氧气快消失的时候,莫沐挣扎着说了,“包厢,4,2…0。”
等到自己掉落在地,一瞬间人走茶凉的时候,莫沐突然觉得劫后逢生的感觉真好。
时间回转。
动作轻柔的将少年放在被子上,程佐看着这一点戒备心都没有的人。他轻轻蹭着被子,一旁被压得嘟出来的脸,瞬间就没脾气了。
坐在一旁轻轻的撩开他的头发,看着这巴掌大的小脸,不忍得有些担心,他是不是又瘦了。
眸光专注于手下毫无动静的少年,想起李限同搂过的腰间,程佐的眼眸渐深。
对于今天他不重视自己的安全,是不是应该给些惩罚?
臧和歌模糊中感觉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变少,他艰难的想睁开眼睛,想看见男人的脸。
一想到自己要被那个中年大叔占便宜,他就使劲的挣扎着。只不过由于药的作用,他的手打到了男人,反而疼到他了。
连惊呼声都没有力气喊出来。臧和歌严重怀疑,莫沐下的剂量应该是正常人的几倍。这喝几口水就这样,如果喝完那不得直接见阎王了。
“程总,您要的东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收回自己的手,程佐打开门拿好东西。上前看着睡得是一塌糊涂,任人处置的臧和歌,有些玩心大起。
动作恶劣的脱了他的裤子,在腿处展示着他一流的画画。
一想到如果今天自己没有来,少年如同现在一样的沉睡。对于别的男人也是一样的乖巧,程佐的脸色瞬间就媲美锅底了。
自己只是出气画画,那别人呢?
手下不停的画着,程佐气不过,覆上臧和歌的身前,在他耳边语气冰冷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恍惚中,臧和歌仿佛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想要回答却开不了口。
我不管你是谁,我只想要程佐……
感受着不同于手的东西在腿处描绘,那东西碰触着自己的皮肤,带来的颤栗。
臧和歌摆动着脚,不由的收紧,好痒。这种由他人控制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一早醒来,臧和歌突然睁眼,他惊慌的眼神看着周围的环境,灰白色的天花板,淡黑色的窗帘,隐隐透进来的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脑子里一团浆糊,不过最后的记忆却在李限同搂着自己的时候断开了。
臧和歌的心头掠过一丝凉意,“妈呀,我他娘,臧和歌残留多年的完好之身不会让我给糟蹋,那混蛋破了吧?”
眼眶里流出的生理盐水,臧和歌的心猛然一揪。说着起身,轻微收缩了一下自己的身后,没感觉到什么异样。
他有些奇怪,明明前世,第一次和程佐做的时候,疼得他请了一星期的假来着。
莫不是李限同太小?
臧和歌的鸡皮疙瘩都泛了起来,纯属被自己的想法蠢哭。
不经意一望,就看到衣服整齐划一的摆放在桌上。臧和歌摸着衣服有些走神。
这明明是程佐那个强迫症才会有的习惯。
穿着衣服的时候,臧和歌是真的要哭了,自己一定是被那什么了,看着这一身的青紫红的。臧和歌穿好T恤,那衣服的布料轻轻一碰,他就疼得龇牙咧嘴的。
双脚踏地,准备穿里裤的时候,臧和歌看着自己的,这黑乎乎的是什么?
臧和歌仔细的盯着,擦了擦,也没能把它擦净。他崩溃了,昨晚肯定有毒。
正打算什么都不理会,先离开这里再说。他起身一脚穿裤子,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臧和歌半穿不穿的状态,正好在这个时候,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