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瘪三还得乘他不注意,这两三个壮人朝自己伸出拳头时,臧和歌只能双手交叉护住自己的脸。
他还没忘记今天是自己的新婚之夜,脸残了那哪还有兴致。
霍肖也被人缠住了,朝着楼下,不顾身份礼节,嚷嚷着,“自己人还打,小歌快被占便宜了。”
嚷完,踹开一个壮汉,霍肖想到臧和歌这边支援。但没想到一个沙包大的拳头朝着自己的脸呼啸而来。
就在这同一时刻,两声惨叫。
臧和歌等了很久,这手也没收到什么碰撞,撤掉一看。那身红袍随着男人上步侧踹那几个外国人的动作之中扬了起来。臧和歌的眼睛都粘在霸气的程佐身上了。
刚刚和程佐打得不可开交,楚存江跑上来都有些废力气。他顺手抄了几个酒瓶子,像在军营里对着靶子射击一样,纷纷砸到围着霍肖的几个男人头上。
而小瘪三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哄骗的外国人被打得落花流水,他跌坐在了地上,抖着腿,尿了裤子。
臧和歌拉住程佐想要把小瘪三弄得粉碎的手,直中程佐的洁癖劝道,“他都什么味啊,不打了,脏了我们的衣服。”
既然媳妇儿已经发话了,程佐也就收回了手。这时酒吧的管事的也终于在好戏落幕之后拍着手出现了。
臧和歌总结了一句,他觉得外国就是有一种看热闹的潇洒心理,跟损坏的东西不是他家的一样。
一场闹剧在楚存江掏钱之下解决了,为什么是他掏钱的原因很简单,他理亏啊。
一身酸痛,满身酒气,肚子空空的四个人在解决完那场纷争之后,凌晨两点半,坐在了酒吧附近的夜宵摊吃了烤串。
“慢点吃。”看着狼吞虎咽的臧和歌,程佐给他递了一杯饮料。
楚存江吃着烤串,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两个人的动作。看着臧和歌心无芥蒂的想喝程佐递给他的饮料。他一把抢了过来,并且一口喝完。这一口差点没把他弄得喘不来气。
“你!”程佐拍桌起身,表示再来一场。
楚存江熟视无睹,满意的看着臧和歌自己又倒了杯。程佐隔着桌子一把攥住楚存江的领子逼迫他起身。
楚存江呢,可没有程佐那么大的怒气,笑意盈盈地望着他道,“喝什么酸不拉几的饮料,喝酒,好歹也是你们的新婚之夜。”
“好了,你们两个想做什么,把这夜宵摊再闹一遍吗?”臧和歌把烤串放下,拉了拉程佐的袍子。
程佐松开手,随着臧和歌拉着他坐了下去。语气很冲道,“你知道个屁,他不能喝酒。”
他发起酒疯来,是何等的妖娆。后面那句程佐没有说,因为他不愿意别人知道。
“我连苹果汁都能喝醉,所以喝酒就算了。”安抚好程佐之后,臧和歌对着楚存江歉意道。
不能喝酒,果汁都能醉?楚存江拿起烤串慢慢咀嚼着,思忖一番,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看着喝饮料的臧和歌笑道,“喝酒是人生多大的乐趣啊,你不能喝酒我对此真的是表示太遗憾了。”
臧和歌笑着摇头,接过程佐为他剃完肥肉的牛肉串吃了起来了。
对于烤串,霍肖不感兴趣,他让老板给他煮了碗粥。这时,他刚刚捧着热乎乎的粥走到桌前,就看到楚存江拿着酒对他挤眉弄眼。
臧和歌刚刚说的话他也听见了,楚存江再拿着酒让自己配合他的计划,霍肖悠悠的叹了口气。
“喝粥,暖暖胃。”先把楚存江晾一旁,霍肖把粥放在了臧和歌的面前。
竟然敢当着他的面前勾搭他媳妇儿,还是这么温暖的手法。程佐忍着气,看着臧和歌笑着对霍肖说谢谢。
不过程佐看着臧和歌喝了点粥好了点的神色,男人低垂的睫毛微微眨了几下。算了,都是为了他好。
一杯纯白色的酒就到霍肖的面前了,楚存江碰了碰他的手,还朝他眨了眨眼。
接着楚存江一手拿起自己面前的一瓶酒,一手拿着另一瓶到程佐面前,特别嚣张道,“这一瓶酒带着我对你把和歌掳走的祝福,你敢喝吗?”
程佐眸子陡然一暗,接过了酒瓶。碰了楚存江的瓶子,两个人就对吹了起来。
而臧和歌懒得搭理那时不时抽风的两个人,慢悠悠的喝着自己的粥。一杯水到自己面前,他看着对自己温和笑着的霍肖再次说了句谢谢。臧和歌刚好因为这粥有点咸就接了过来喝了几口润润喉。接着他就不省人事了。
三个都喝了酒,虽然喝的量都不相同,但醉的程度差不多。霍肖好不容易付了钱让老板把除了臧和歌外的两个男人背到了车上。
看着副驾驶的楚存江,后座的两个人,霍肖发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