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累了,臧和歌睡得很沉。早上突然被一群人拉了起来,臧和歌第一反应便是捂住自己的身体,低头一看,还好他还穿着衣服。
臧和歌被拉到镜子面前,开始被折腾。大到做头发,朝着他比衣服。小到剪指甲,修眉毛。
这一群抢劫一样架势的人竟然只是服装师,化妆师。臧和歌平复自己的心情之后,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没有看见程佐。
“Hello,请问有人听得懂中文吗?”臧和歌抬手试衣服,抬脚试鞋着,他有些无奈的问道。
“您好,先生,我听得懂。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一个男人,褐色头发,祖母绿一般的眼眸礼貌含笑的看着臧和歌。
能走进程佐的套房的人,应该都是他允许的吧。臧和歌看着他,正想问,程佐去哪了。这时门就打开了。
在荷兰旅游的这几天,程佐和臧和歌穿得都是比较休闲的衣服。这还是臧和歌这几天头一次看到程佐正装的样子。一个字:帅!
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一尘不染的白衬衫。勾勒出程佐窄韧的腰线,显得背挺直,整个人特别英俊精神。
看着臧和歌已经快准备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穿衣服这最后一项工作。程佐挥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
臧和歌感觉着刚刚热闹繁忙的气氛变得安静,看着男人迈着稳健的步伐向他走来。他拿起床边的西服衬衫,想要脱掉自己身上的家居服。
“那什么,是去参加什么宴会吗?”臧和歌好奇的问着。
随着男人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为自己扣上衬衫,臧和歌倒不是介意程佐会占他便宜。就看样子今天这么正式的场合,估计程佐也不会犯浑。
可是他太小看自己的身体对着男人有着怎么不一般的诱惑力。程佐艰难的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差点把持不住。
在臧和歌自动把着裤子的那一刻,程佐转头,冰冷道,“自己穿,穿好了叫我。”
“哦……”没得到回答,臧和歌也不奇怪。程佐是什么人,是爱他的人啊。一般不会带他做坏事的。臧和歌一边想着,一边笑着穿裤子。
全部弄好齐全了之后,臧和歌期待着宴会的甜点,程佐却驱车带他来到了医院。男人已然走出了车门,臧和歌还愣在副驾驶。
这是什么玩意,再不济也用不着穿这么正式去医院吧。
“出来。”看着还呆坐在车里的臧和歌,程佐皱了皱眉。这人难道不知道他的心情有多么的急迫吗。
臧和歌被男人拉了出来,紧紧的牵着手走到了体检处。做了胸透X光一系列的检查之后,还没有吃早餐的臧和歌彻底昏厥了。
看着暗暗激动的程佐,他实在是无法理解,“程佐,我饿……”
“再等一会,还有血检。”两个人坐在医院走廊的座位上。程佐看着已经累瘫的臧和歌靠在他肩上勉强支撑着自己。男人眼中隐隐的心疼臧和歌所受的苦,但是这一切是值得的。
臧和歌努力隐忍着他已经被程佐宠出来的暴脾气。委屈唧唧的样子在看到检查结果出来的那一刻僵住了。上面“婚检”两个字,走出医院的臧和歌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结果是两个人非常健康,可以结婚。程佐知道这结果时,冷硬的表情瞬间柔化。一出医院,抱起臧和歌幼稚的转了几个圈。
“你,你把我放下来。程佐!”臧和歌回过神来,突如其来的喜悦都要把他淹没。
偏偏早就安排好这一切的程佐比他还能忍,结果检查出来了又比自己更兴奋。他笑起来脸上的兴奋样儿,跟自己怀了孩子一样,臧和歌也忍不住放声大笑了。
两个人的举动引起了来往于医院的人的注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笑得那么开心,但嘴角随着上扬。
放下了臧和歌,程佐抓住了他的手,“走。”
还是第一次这么看着他毫无顾虑的笑容。臧和歌没有问为什么,去哪里。就这么点点头,气十足的回答着,“好。”
然后……
然后程佐就带他来吃迟到的早餐。臧和歌喝了两碗粥,然后再看着面前全是粥类,男人又为他舀了一碗。臧和歌无奈的搭住了他的手道,“我吃饱了。”
“我劝你还是再吃多一些。”
这威胁的语气,臧和歌挑了挑眉。托着下颚,看着程佐,“啊……”
算了,今天就是来宠他的,这辈子都是来宠他的。
程佐熟练的拿起面前的碗,舀了一口在臧和歌面前晃了一圈,结果自己吃了。
“程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