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我觉得相对于今天我所说的花瓶是对臧先生的一种不尊重,我特别的感到愧疚,我……”敲门后,轻轻的推开门,他一脸真挚的抱歉。如果让他拿这么一点工资就回家的,他老婆一定手撕了他。
但是好久都没有声音回复自己,他抬头一看,办公室里空空如也,办公桌上也一阵混乱。他顿时觉得有小偷,拿起手机就要报警。
“行了,别那么慌张,程总早早就下班了。”办公室门口接待处的秘书从文件中抬起头,劝说着那一脸危机的计划部经理。
经理还是慌张的说着,“可是那办公桌……”
秘书往办公室里瞄了一眼,“我以为你紧张什么呢?车少来的时候不是拉一箱子吗?估计就是简单的放箱子而已。”
“是这样吗?”经理默默地收回手机,脸上一阵绝望。回家老婆要是问起工资的事情该怎么办啊。
……
“请问先生,您需要什么花呢?”看着气质不一般的男人,卖花的小店员非常的尊敬。
“不知道。”
男人的声音一出,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忍不住让小店员心悸。她还是保持着淡定的尊敬,“那您是送给谁的呢?我可以帮您看看。”
想起臧和歌没有得吃肉奶凶奶凶的样子;得到心仪的东西时低头浅笑;特殊情况的媚,咬着唇娇羞;电视采访中他笑起来的阳光又青春……
男人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喜欢的人,爱的人,想要共度一生的人。这样的人,什么花才可以代表呢?”
沉浸于爱情,眼中只有一个人的时候,那才是男人最帅的模样。小店员看到这样的程佐,像是也感染到他的幸福一样。
她大着胆子拿起了店中最红的一束玫瑰。轻轻的递给男人,“虽然送玫瑰算是很普遍的情侣送花模式。但它象征爱情,勇敢,我想很适合您。
程佐手中拉着行李箱,另一只手还抱着一束玫瑰,想到他等会为会臧和歌准备的东西,忍不住上扬着嘴角。甚至一向洁癖的他还是把玫瑰排好插在家中餐桌上的花瓶上,才到玄关处换好鞋的。
将行李箱的东西全部放在刚买的保险箱里,程佐摆得是整整齐齐。确认再三不会有什么意外之后,才起身出门。来到厨房,做着臧和歌最喜欢的菜。
当一切准备就绪,火星在餐桌上燃烧着,跳动着。还有他路过钢琴店,录下亲自弹奏的钢琴声。
悠扬的音符从手机里飘扬出来。程佐站在餐桌一旁,安安静静的等待着那门开之后,梨涡都含着笑的人。
可是他左等右等,那门还是没有打开。程佐脸上有些着急,拿起手机拨打了臧和歌的号码。
正在变态笑的臧和歌收了收自己的脸,他嘴都快笑僵了。刚巧手机号码响,他借此想避开变态笑。
一看是很难想象会主动打电话给自己的程佐,臧和歌话中都充满着笑意,“想我了啦?”
“不,不是。”男人仿佛是被戳破心思,有些结巴。
“臧和歌还愣着干什么呢?快变态!”见着臧和歌竟然偷懒打电话,冯沉戈是拒绝的。他不放过任何一个让臧和歌闲下来的机会。
拿开手机,捂好,臧和歌很明确的用嘴型对冯沉戈:滚!
然后又一脸笑意的调侃着电话那头的男人,“我怎么听着你有些紧张呢?说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
“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正常的事吗?恐怕头装的不是脑子,是浆糊。”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嫌弃,但他明显有着臧和歌所说的紧张感。看着明明灭灭跳动的烛光,程佐的手在上面挥了挥,感受着热度。
臧和歌听到这损人还不带避人的话,撇了撇嘴巴。摄像机那头,因为被自己激发了怒气的冯沉戈,严厉要求丧尸张牙舞爪的样,臧和歌不由的笑了。
但是一想到等会自己还要混得满身的血浆加上断手断脚的吓人玩意,臧和歌不由的又想吐槽。对着电话里委屈道,“我想吃佛跳墙,这里的晚餐都比不上你做的菜的分毫。”
电话里传来那软糯还略带撒娇的话,程佐的心彻底的软了。看着餐桌上并没有臧和歌想吃的佛跳墙,程佐急了。
墙上已经快要到臧和歌下班的时候,他语速保持正常,不紧不慢道,“我工作还忙,先挂。”
娇还没撒完,菜名也没报完,男人就挂了电话。臧和歌听着手机里滴的一声,躁了。一脸不爽的起身,走到摄像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