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一夏拿着刀,恐惧地畏缩着。他怕啊,俗话说得这个世界最让人害怕的不是那些虚无的鬼魂,而是实实在在的人。
可是现在他面前的既是人又是鬼的东西让他的额头不断渗汗。刀柄都被他手心的汗浸湿了。
听到丧尸夸张的吼声,他的双腿就不自觉的发软发抖,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离开这个让人恐惧的地方。
“反正也是一死,何不死得光彩一些,这辈窝囊得也够了。”卢一夏红了眼睛,帅气的一踢腿,将那门踢关上了。
他就是要让自己没有后路,这样才能殊死一搏。
“咯咯咯…”
“呃啊…呜…”
诡异的叫声逐渐变大,他们闻着看着面前自投罗网的食物,缓慢的朝他走过来。
他们的叫声,卢一夏都觉得嗓子有一种憋闷的感觉。“啊!”害怕使得卢一夏不可抑制地喊了出来。
他冲到了前一个丧尸的面前,挥舞着长刀,目的就是把他那恶心的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手起刀落,朦胧间,卢一夏的手间是一片温润。他睁开了眼看着满手满身沾染的血,有些兴奋的快感。
同伴被杀了,其余的两只丧尸都嗷嗷的叫着,动作略带快速的朝卢一夏,伸出那掏人心肺的手。
没想到这把他曾经认为的破刀这么好使,卢一夏的嘴角上扬。看着朝他奔过来的两只,渐渐露出了变态的笑容。
什么玩意?为什么剧本里会写的是变态的笑容。臧和歌无奈的做出他认为最变态的笑容了。
“停停停!”
“臧和歌你这么笑,逗谁呢?都世界末日了还这么有兴致啊!”冯沉戈作为一名专业的导演,他容许不了这点批露出现在他的电影里。
虽然其余方面臧和歌的演技是不错,把主角初时的害怕胆小懦弱演的挺带感的。
但还是偶像包袱太重了,简单来说就是放不开。他觉得有必要教教,不是,是训练训练臧和歌,什么叫做变态。
冯沉戈的声音响起,拉回了所有沉浸在恐怖气氛的人。他们也想拿着长刀对着丧尸手起刀落,但是被导演破坏了。
在一旁看着臧和歌演戏的霍肖也回过神来,他捂住了自己狂跳的心口处。
臧和歌刚刚饰演着另一个人的样子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原来这就是演员吗?好厉害。
很明显,霍肖对于臧和歌不仅仅是喜欢了,连崇拜都上升了一个度。
被冯沉戈的话吓得一机灵,瞬间出戏的臧和歌再也没忍住笑了起来。“这脑残说什么狗屁不通的废话。”
“你说什么,我可还是没聋没瞎的年纪,身体特棒着呢。”冯沉戈气势汹汹的走到臧和歌的面前。
刚刚被臧和歌“砍”成两半的兄弟,现在也拿着假体越过臧和歌,准备到一旁休息。对于他们这些群众演员来说,最舒服的时候,除了发工资就是主角出错休息的时候。
他手上的假体还附带着一只市场买的猪大肠,这还是冯沉戈叫副导演买的。他觉得假的东西太多,他的电影就不真实。这样呈现给观众虚假恐惧,就不够深入人心。那么他的电影情节就会被很快的遗忘,他不希望这样。
臧和歌在家尝试过无数次对着镜子笑,笑出他认为最变态的笑容。可是每次他的笑不仅仅不变态。就像冯沉戈说的一样,有些逗的笑。
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的笑会充满逗的意味呢?还不是那随时随地都会扑倒自己的男人。
“导演啊,我学不来变态。”臧和歌坐在地上无奈的撇了撇嘴巴。他实在是太累了,那刀的重量在臧和歌的可控之中。但是总是拿着挥舞还是会手臂发软。
臧和歌简直是要锤地了,抛出自己的真心对着冯沉戈说道,“我不会啊。”
“那我教你好了。”
说着冯沉戈转身就拉住了一个女工作人员。嘴巴咧开,眼神微眯的对她眨眨眼。眉还不停地对着女工作人员挑着。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直接挥在了冯沉戈的脸上。女工作人员脸上尽是嫌弃的说了一句,“死变态!”就走开了。因为冯沉戈的样子实在是太猥琐了,导致她没认出来他是导演。
虽然挨了一巴掌,但是收获还是很大的。冯沉戈骄傲的转头看着臧和歌,“怎么样,够变态吧?”
“不仅仅是变态了”,臧和歌捂脸,无力直视冯沉戈的那张脸。还以为冯沉戈有料呢,没想到演出来就是一变态猥琐男。
唉,凡是还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