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推杯换盏,谈笑风生。那处于人群中间的男人恐怕比今晚的宴会主人更加吸引人。
一进会场,本来站在程佐身旁的他被当成是无名小辈驱逐到一边边了。此刻的臧和歌一手拿着蛋糕,一手拿着苹果。恶狠狠的吃着,咬着,看着处于中心位置的男人。
程佐这个不负责任的。
吃饱喝足,臧和歌看着周围都没什么可坐的地方,可是无聊的他又好困。这宴会的主人也还没来。
随意瞄向基本上没有人走动的二楼,臧和歌眼前一亮。说不定那里会有休息室什么的。睡上一觉等宴会结束,再和程佐一起回家。
说行动就行动,穿着白西装的臧和歌走向二楼,一眨眼就消失在了宴会的大堂当中。
这里的走廊不同于大堂非常华丽的色彩,更多的是简洁对称,突显沉稳。
上边还挂着臧和歌实在是看不懂的画。太无聊的臧和歌手指无意识的点着自己的下巴看着上边的画。
《蒙拉丽莎》,《最后的晚餐》他还是知道,不过这走廊尽头的最后一副,画的人是谁?
笔挺的军装衬托出他高大挺拔的身体,站得很直,直到臧和歌都不由自主的跟着提胸抬头。
再继续望上看,他的五官说不上来的俊朗。有着军人的庄严,不是娱乐圈的花花草草可以媲美的。
看着严肃,但不像程佐实打实内心散发的严肃面瘫,他嘴角的笑出卖了他的性子,如果是真人,应该挺温和的。
眼神是绝世的桀骜,目光深邃危险。被盯着的时候就想是被狼盯上的小白兔一样,看得臧和歌背脊一凉。立即转身,他煞有介事的看着别的画。
这里的各房门都为端正的长方形,对仗工整。好奇的臧和歌试想着自己住这的话,如果没有门牌,那么他一定得从头数才会知道自己的房间在哪。
连房门的空间划分和位置布局都那么严谨,可想而知,这主人得是有多大的强迫症。
“哈……”臧和歌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臧和歌还真的从头数了,到达第八间的时候,走了进去。当他走进去的时候,处于角落上那副军人画像,突然动了。
躺在舒服的大沙发上,臧和歌一抬眼就可以看见外面的星星点点。不得不说这主人家的休息室好舒服。躺得臧和歌都不想离开了。
给程佐发了个信息说着自己的位置,臧和歌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开始在打架,不一会儿,他看着满天繁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以防有人不知道这间休息室有主,臧和歌还反锁了门,所以他睡得很畅快。不久,模糊中,臧和歌觉得脸上有痒痒的触感,不过他累得没醒。
臧和歌脸痒的前三分钟。
说好的反锁的房门就这么打开了。刚刚身穿军装的男人,脚踏作战靴走进了房间。
看着星星点点透进来的光照射在缩在沙发上的人儿时,他的嘴角勾起了少见的弧度。走上去,坐在一旁,细细的磨挲着臧和歌的脸。
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会惊恐的发现,这人的步伐竟然悄无声息。
时间再回到二十分钟前。
正要出场的楚存江看到走廊对面远远走来一个人。当兵多年的习惯就是隐藏,望向身旁,刚好墙上坏了的一幅画,楚存江笑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看着那张小脸那么认真的盯着自己,楚存江实在没忍住露出了笑。
而现在,他就躺在自己的身下,任由自己慢慢磨挲着那白净的脸。看着那微微张开的小口,弯下腰的楚存江慢慢低下了头。
脸上的痒越来越明显,臧和歌一巴掌直接伸过来,拍开某人的脸,嘟囔了一句,“别闹。”换了个方向,蹭了蹭沙发,臧和歌又睡沉了。
那小手触碰自己时,那软软的感觉,带着一丝清香,迷失掉楚存江的理智。
他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臧和歌,身体完好的曲线。男人紧紧抿着嘴唇,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
作战靴提起,他再次来到臧和歌的面前。额前的头发略长,半遮他动人的无辜眉眼,还有那一张精致的小脸蛋。
刚刚的清香还没从楚存江的鼻子撤走,这次他选择蹲下来。因为这样刚好接近臧和歌,也更好控制着他会转动的身子。
现在他的姿势就像是楚存江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好身形依偎在浴缸里尽显妩媚本色,只不过浴缸换成了沙发。
既然亲脸会把你弄醒,那么换一种方法触碰你好了。
楚存江伸出的手指,从躺着睡得深沉的青年柔软的发丝,一直慢慢滑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