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她笑得甚是甜美,举止大方,是程封最爱的女人。
看着面前的燕窝,程封放下报纸笑着,“这女人喝的,怎么给我喝。”不过还是接住了。
“很好喝的,我想你也尝尝。”
……
程封醒来的时候,揉了揉发酸的脑袋。不过是喝了一碗燕窝,怎么睡得那么沉。程封仔细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正要出门随意一瞥,看见那满是血,破碎的镜子,看着令人诡异。
接着,一声慌张的声音,“老爷,不好了。”女仆跑到程封面前,低着头呈上了一封律师函。
程封的车刚开走,两个人便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直到看着车子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看着车子消失,车纪玖有些疑惑,“你怎么不直接给你老爸点证据,这样,他就不会帮卓素打官司了。”
程佐平时就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不过此时的冰冷更甚。眼神中似乎带着压抑的不满。薄唇轻启,“总是要让他知道,他是错的。”
定了几秒,车纪玖带着原来如此的眼神看向程佐,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看守所。
看着一身素白的卓素坐在对面,她楚楚动人的看着程封,没有被抓起来的惶恐。她淡淡道,“我是冤枉的。”
“你放心,我会请L市最好的律师申述,让这帮不长眼的人记住这个教训。”
程封握住了卓素的手,这时他还没有看警察给他资料,而是着急的看他的小妻子。他也不知道,他的最爱的妻子企图掐死他的父亲。
翌日,程封就实现了他对小妻子的承诺,找L市最好的律师。只不过,他没有想到,对方辩手居然是他的儿子——程佐。
卓素更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一天可以见到她最爱的男人。脸上流着泪,她充满爱意的眼神一直看着他。可是爱意中又充满着怨恨。为什么,她最爱的人要亲自送她下地狱。
烧了一天,刚醒,臧和歌就给程佐拉到这庄严的法院。意为让这严肃的气氛把这小病吓走。现在他的腿还是抖的,总觉得法官能洞查出他不是真正的臧和歌。
受害者太多并且都失踪,没有原告,所以程佐读诉讼状,“2017年4月20日,卓素怂恿阚卉雇货车司机赵经贺驱车有目的的将……”
程佐毫无感情的陈述突然变得有些哽咽,本能的看着臧和歌所在的方向。见他做着加油的手势。男人才能勉强的将下一段读出来,“将薄蒙撞死。”
“匿名开设违法的酒吧酒店酒楼,其中涉嫌不良品贩卖。”
“挪动程氏公款,还有实施命案未果,将人活生生做成人彘,谋害程宏生命安全。”
观众席上的程封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他猛然站起身。对着程佐喊道,“你这个逆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的妻子怎么可能危害他的父亲。
“安静。”法官看着程封,表情严肃庄重的敲了敲法槌,示意观众席的程封淡定。
法官的话落,同时靠近程封的两位法院安保也站在程封身后。如果他再做出妨碍案件进行的任何举动,都可以勒令带走。
程封紧皱眉头,缓缓坐下。
安静之后,法官示意程佐继续。程佐点头,提交相应的证据。
被告律师针对,程佐的话进行依次反驳,“你说我当事人怂恿阚卉雇货车司机赵经贺撞死薄蒙,你是否有证据,人证?物证?如果只是那录音笔的话,可不能证明我当事人有罪,我可以代表我当事人告你诽谤。”
臧和歌听见程佐说的第一句话已经愣在了当场。他的脑子迅速闪过卓素到的幼儿园,薄蒙的墓地。以为她是喜欢过自己,所以来缅怀自己。可是,现在的这一切都在打翻着臧和歌的认知。
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被告位置上安静的美人。原来他的死,是有预谋的吗?
“人证已经在两年前的监狱里自杀了,物证,自然不止那支录音笔。”程佐淡定回话。对法官示意,上前打开了投影仪。
画面是卓素进到程宏病房做的一切事说的全部话,都清清楚楚的展现在投影仪上。
观众席上都是跟程家有关系,或者是跟案件有关系的人。此刻,一个矿泉水瓶直接砸到了卓素的脸上。
“你把我哥最爱的薄蒙害了,还想谋害我的爷爷,生而为人,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
“安静!安静!”
安保到俞柯兮的面前时,起身拥着她的人,眼神淡淡的看向了安保。那眼神平平淡淡,却带着嗜血的味道。安保僵住了身体,不好上前。
场面再一次恢复安静。法官看向被告律师,“对方辩手还有话说吗?”
翻着证据,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法官,可是看着证据时还是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作为卓素的律师,看向了程封的方向。却只能看到已经呆愣的程封,他起不到任何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