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
“是李总的声音。”处于门口的人是当过兵的,他是李限同忠心的下属。一听到想上前打开门。
被处于最接近门的人拦住了,他朝着前面的人道,“小哥哥,人家李总你可不懂。”走近贴着他轻笑一声,“他喜欢极限的游戏。”说着,小巧的手不禁伸入他的西服之中。
立马退后,完全不敢看青年一眼。他是李总的枕边人,是他们这等人不可以嚣想的对象,尽管自己已经有了反应。
青年笑出了声,这呆瓜还真是有趣至极的人,平常人被自己这般调逗早就按耐不住扑上了。
门外变得安静,门内也变得安静。臧和歌看着出场方式特别拉风的程佐,从天而降。随后还跟着几十个装着特别帅的武装人员。他还以为自己没走出剧组呢,太帅了,太帅了,他的盖世英雄。
男人冷眼的看着臧和歌这幅……想让人狠狠占有的场景。暴怒道,谁再看,我就挖了谁的眼睛。”
“是。”
其他的人齐刷刷的背对臧和歌。而脸被打了一枪的李限同被控制在两个武装人员手下。嘴里被塞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臧和歌躺着,只能斜着看着男人朝自己走来。心里的委屈一溢出来,便是惊天动地的。他先是咧开嘴笑着,泪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最后几近崩溃。
控制他身子的链子被男人手上的匕首割开,裤子男人帮他提了上去,上身盖的是男人的外套。他看着臧和歌久久无语。
少年木木的坐在那里,任凭眼泪流下,“我还以为,我再也看不见你了;我还以为我快要被强上了;我还以为以后你会嫌弃我,不要我了。”
而回答少年的是男人展开双手,用温暖的怀抱将他环住。
“门口,门口还有很多人的,如果我们逃不了,那怎么办?”
看着少年仰起的头,那么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有那可爱的话语。程佐的心里痒痒的,“那就只能委屈你和一起遁入轮回了。”说着,直接抱起他朝着门口走。
臧和歌还以为他要带着自己冲出包围圈,他便紧紧的搂着程佐的腰。即使是死,他俩也绝不分开。
“程总。”
一声熟悉的声音引得臧和歌抬头,他看着明明是李限同的人,却对着程佐毕恭毕敬,有些奇怪。再看着周围没有发生打斗的痕迹,却倒了一大批人更是奇怪。
“程夫人好。”青年很有礼貌的朝着臧和歌点了点头。看着臧和歌对倒的人这么有兴趣,便解释着,“都被我下药了,昏过去了而已,不过明天等着他们的估计就是牢饭了。”
看着车子泛起的尘埃,青年挥了挥面前的灰,慢慢地走近工厂。李限同看到他便是大骂道,“原来是你背叛我!”
青年咬着嘴唇娇羞一笑,“礼尚往来,我只是想让你也尝尝被人强上的感觉而已,只不过地点,我换在了L市最残暴的男子监狱而已,祝你性福。”
原来青年是那被李限同指挥大汉强上的那位少年。只是现在,他的脸上不再是风尘的妖媚感。
等到所有都处理完成之后,青年慢慢挪步工厂的后头。看着地上还昏迷不醒的呆瓜,浅浅笑着。
又再一次回到这个温暖的地方,臧和歌舒服的躺在浴缸里。只是对于某人的擦身服务不太满意。微睁开眼,不满道,“我说,我都快要脱一层皮。”
“他摸你哪里了。”
“什么?”
“他摸你哪里了。”男人的话语中很明显的愤怒,隐藏着的,还夹杂着担忧。
看男人这严肃的表情,臧和歌作恶的从浴缸中伸出自己的大腿很诚实的说着,“这里。”接着露出自己锁骨,“他还舔了我这里。”纤细的手指滑落在那小红点上,讪讪道,“还有这里。”
之后臧和歌就惨了,他被男人搓得大腿跟做了事一样,又麻又辣。也变得有胸肌了。锁骨也莫名奇妙得消失,整个人肿了一圈。
这凌晨的搓澡让臧和歌深刻的明白茶的温度不是那么烫,红过之后也没有什么印记。但是被程佐搓就不一样了。
虚脱得躺在床上看着某个茸茸的脑袋正一拱一拱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即使自己身无寸缕,男人的眼中都是无关情谷欠。默不作声得跟沉默是金一般。
“喂,怎么了,这么安静?”
“怎么了嘛!”
臧和歌硬是滑下自己的身子硬要看程佐的表情。就快要看到的时候他突然拥住了自己。
男人呼出的热气把臧和歌的脖颈快灼烧了,还是沉默着。沉默到臧和歌快没有了耐心推搡着他时,那声音闷闷,带着愧疚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