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俞柯兮和小狼狗送回来的臧和歌累得不想动。衣服没脱,假发也没脱,躺在软软的被窝上就闭起了眼睛。
他让自己搬出来,不允许自己问为什么;闹绯闻的这次他也没有什么动静;他对那个红裙女人笑了;他点着饶津灵的衣服。
臧和歌哪有快睡着,他搭在俞柯兮肩上一直清醒着,清醒着男人不是自己的。只不过是想找个支撑点不让自己那么丢脸的倒下而已。
半夜,睡得模模糊糊的臧和歌仿佛听到了轻微的窸窣声。他本以为是窗户关得不稳露风。懒得理会,翻了个身对着窗户继续睡。
由于天生的好奇体质,臧和歌微睁眼不经意的看了。突然一个黑影掠过窗头,整得臧和歌背脊一凉,滚下了床。
臧和歌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声,和因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而快跳到嗓子眼的心。拿着最近自己距离的台灯,挪着缓慢的步伐接近窗户。透着黑暗中,窗户上的影子若隐若现。
空气中弥漫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在“吱”的一声,窗户半开。那黑影准备踏进来时,臧和歌的手一挥。黑影反应极快的一手紧握着窗户,一手挡住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
他一跃下并且紧紧搂着臧和歌腰,不由分说的把臧和歌逼近,那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把他重重包围的时候。臧和歌就知道这丫估计不是鬼,而是一个色胆包天的小偷。
防身术之一。当你的双手和双脚都被人控制住的时候,你就只能用嘴了。
可是臧和歌没有想到的是那黑影也刚好低下了头,想说话。结果臧和歌就给了他狠狠地一嘴。
被咬的人有点愣着了,接着便是一顿狂风暴雨般地吻。那霸道的吻着少年那软绵的嘴,轻舔着,啃咬着。
吻情不自禁的深入,越来越炙热。深吻的两个亲密接触,共舞着。男人重重的吮吸着。臧和歌叮咛般口申口今声,从两个人相贴的地方吐露出来。
臧和歌被吻得差点断了气,并且很羞耻的在男人离开之后,腿软差点摔倒在地,如果不是他那有力的双手紧紧的攫住自己的腰。
胸口不经上下起伏着,臧和歌还是推脱着男人,他还是坚定自己只爱程佐一人的信念拒绝着,并且骂道,“你这个臭流氓,知道,知道我是谁的人吗,你就吻得这么起劲?”臧和歌一字歇一口气,充分展现了男人的吻是那么的带劲儿。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毫不留情的磨挲着被他吮吸得微微红肿的唇,那人低沉得不真切的笑道,“你是谁的人?”
臧和歌的呼吸一紧,错愕地抬头看着黑暗之下模糊的脸,这脸还真的有那么点熟悉感。
好半天回不过神来,臧和歌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不过被男人搂着腰的手又给揽回去了。
臧和歌脑海中闪过委屈,觉得自己鼻腔里莫名感到酸楚。用劲力气踩了男人一脚。在他吃痛放开自己的时候,一个人默不作声的躺床上,盖住头不动了。
不过一分钟,温热的体温靠近着臧和歌,紧紧贴着。那双有力的手环住了他的腰。腿也十分不要脸的搭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的脸蹭了蹭臧和歌脖颈处,懒洋洋的嗓音了有点沙哑,“原来真的是你。”
不论打开窗的那砸向自己的东西,那白色长裙。还有臧和歌那还挂着半个头的假发验证着程佐的话。晚上的那个女人真的是如画的少年。
臧和歌意识到自己假发还没脱,直接一扯假发就要扔。没想到没把假发扯下来,扯掉好几戳自己的头发。疼得他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别动,我来。”男人的温柔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打开手机的灯光,一个发夹慢慢的扯出来,虽然动作笨拙得还是会扯掉几根头发。
弄掉了假发,男人又紧紧的贴着他。透着黑暗看着臧和歌小巧的耳垂逗弄着。有些好奇平时话那么多的人怎么这么安静。
男人不由分说一直在凑近自己,呼吸又痒又热。臧和歌脸色爆红,脾气也爆胀,转身推开程佐,语气很冲道,“离我远一点!”
被吼得有些愣,程佐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接着就下床打开卧室的门,“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大到响彻这间别墅。
从来就没有人这样对自己,这个人仗着自己宠他真是无法无天了。
说走就走,臧和歌蜷缩着自己,心里满是苦涩,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吧嗒的往下落,跟不要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