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我就交给母亲,如何做你心里自然有计量。”看着面色阴晴不定的淮王妃,柳骞淡淡的笑。
恐怕他这个要强的娘,又想起什么不能回忆的事。
想到这些年的经历,事到临头,柳骞居然觉得有些解脱。
“小王爷,好久不见。”
看着风尘仆仆的颜真,柳骞收起所有的思绪,面上是一副波澜不动的微笑。
“事情如何?”
不自觉的摩挲了手上华丽的刀鞘,颜真笑得爽朗:“自不负小王爷所托。”
这项淮王府中暗潮汹涌,另一边皇宫中的白悠然也满腹怒火。
“她为什么会行刺柳骞?”白家家仆看着与往日镇静的大小姐,在心里暗自摇摇头。
“大小姐,她死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她不能再道出任何的秘密。
“一群废物!”白然环视着空旷的宫殿,冷声道:“如今情况如何?”
那仆人为难的道:“如今终有风言风语传出来那人,是大小姐送给淮王世子。”
一副颇为难以启齿的模样,他继续道:“前些日子就是被孩童编成诗歌,如今居然传遍了大街小巷。”
这绝不可能是自然而然发展起来的,其中必定有人暗中作祟。
一把拨开桌子上的茶杯,白悠然狠声道:“就与本宫有何关系,本宫闲的去刺杀他淮王?他配吗?”
可现在的问题是,不管她承不承认,早已有很多人认为那人是她送去的。
“如今之计,唯有向淮王解释清楚。”
失去这个盟友,他们无依无靠。
“我修书一封,你且传到淮王府。”白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提笔写信。
可是这封信并没有带来什么效果,过了些日子,经中的流言越传越甚。
“哎,你们知道皇后为什么刺杀淮王世子吗?”
京中百姓们暗自交头接耳,眼睛不住的朝着窗外瞄,生怕路过的侍卫听到他们,给拖到大狱里去。
“听说了,你也听说了?”两个人交换一个眼神,闪过一丝神秘的笑。
“这皇家的事情谁知道真真假假?”
只要不打仗,换几个皇帝老儿,又与他们有何干?
“这皇太后胆子够大的!”
“他算什么皇太后?不过与侍卫私通,生下孽子的宫女罢了!如今居然鸠占鹊巢,让那个侍卫出的成了皇帝!”
京中流言不止一处两处,渐渐的,有些朝中大臣也不禁为这个传言瞬广的留言所震动。
先帝多年无所出,怎么就偏偏这个宫女酒后一夜就有了皇子?
难不成后宫中生要肾好的后妃们都是泥塑的?一个个都不能传宗接代?
太后广坐朝堂之上,透过那细细的珠帘,自然发现朝中的异动。
“来人,传淮王世子。”长长的护甲,现在的手心里太厚,不能自抑的慌乱。
不会的,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
明明当年陛下传出去的那道暗旨被她截住了。
柳骞把宫中太后的帖子一点点进到了桌面上的鱼缸里。
“有意思,马上就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