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的拽住她衣服的后领子,止戈瘫着脸道:“你干什么去?”
绿柳看着有些奇奇怪怪的止戈大人,无奈的道:“送茶啊,主子刚回来,热水还没喝上一口。”
她手里端着茶杯呢,止戈大人眼神不好吗?
止戈的脸更瘫了,难不成他不认识茶杯?
他说这笨丫头为什么会想在这时候进去?
谈情说爱装柔弱的主子一定不想有人在现在这时候进去的。
想着这丫头好歹给他煮过几次粥,止戈冷着脸道:“一个时辰过去后再来。”
“为什么呀?屋子里的茶凉的!”
绿柳没发现面上冷漠的人已经红了耳根,只是无奈的看着影响她做事的人。
说话间,屋内突然传出一声娇喘,接着是一声接着一声,其间夹杂着低沉悦耳的笑声,带着几分调笑。
绿柳手一僵,手上杯子掉了下去,还好让止戈手疾眼快的给接了过去。
面无表情的把滚烫的杯子放回托盘,帮着绿柳摆好僵硬的姿势,淡淡的问:“你还要进去吗?”
这脸红的,戳一下可能就炸开。
止戈动动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指,忍下了心中莫名其妙的痒意。
“不,不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之后像是一只笨兔子一般窜了出去。
止戈抱着剑站在门口日常为主子守门。
看着又回来的抱琴,心下一丝痒意都不剩了。
比较起来他无聊的同僚们,还是哪个一点就着的小丫头比较可爱。
“止戈大人对我们家绿柳做了什么?小丫头用了几盆冷水都没降下来温度。”
抱琴调侃着昔日的上司,在他冷冰冰的一个眼神之下佯装镇定。
果然是和宸王离得最近的人,眼刀子也是一脉相承。
过了些时辰,陈曦柔弱无力的倒在床上,任由司徒景喂进来冷茶,不满意的哼哼。
“我让人送茶来?”男人捋顺满头乌丝,柔声问。
“不了吧……”
屋内满是情事过后的味道,司徒景不要脸,陈曦还要脸。
几个丫头天天跟着她,她没那么厚的脸皮。
“开窗!”
司徒景好笑的任由陈曦颐指气使。
这掩耳盗铃的模样让人发笑,屋子迟早是要那些个丫头收拾的,也不知道陈曦不好意思在哪里。
但是未免自己的小妻子恼羞成怒,他只得忍着笑一遍一遍的做无用功。
看着他健步如飞的模样,陈曦揉揉自己的腰,恨恨的在司徒景腰上掐了一把。
可惜没有半点松肉,倒是让她白费力气、
倒是这男人险些又被她挑起了火。
“不来了不来了,以后再也不和你在白天胡闹了。”
这男人半点不知道满足,白天来了晚上还来!
就是劳工还有休息的时间呢,她身娇体软的,可禁不起司徒景随时随地的蹂·躏。
“阿曦,过些日子我准备出征了。”
司徒景的话,让室内有些暧·昧的气氛回归沉默。
陈曦徒劳的扯扯唇角,这不是在成婚之前就应该知道的事情吗?
怎么如今倒是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