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
又觉得没有说服力。
“也饿!”
她本觉得男人做死她的话像是气急了说的,现在想想如果再来一场,她真的要被男人做死了。
说好的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呢?
怎么如今她行动迟缓的模样倒是像是一头老黄牛?
一副警惕的模样,终于逗笑了司徒景,他没好气的揉揉陈曦的头发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警惕的靠在床脚,陈曦给了他一个白眼。
白天怎么做的,这人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那和吃了她差了多少。
绿柳端着东西进来的时候,眼角都不敢乱动一下。
昨日在外间听着两个人中间像是有争吵,她还担心了半天,哪知道今早上刚要服侍洗漱的时候就听到那些个声音!
想着小姐一天没有起来,她脸上就更要着火了!
匆匆抬头就见到小姐颈间的红印子,她并着几个小丫鬟放下东西,在司徒景的示意之下转身就跑,像是后面有什么东西要吃了她一般。
刚出门就见到一左一右站着的抱琴止戈,即使是知道了里面人这一天在做什么,两个人脸上也没有半点的其他颜色。
他们接受训练的时候,什么事情没见过?
在两个人的淡定之下,抱琴终于稳了稳心,太惊慌,倒是显得她没见过世面的模样。
眼看着自己的小丫鬟逃也似的跑了,留着自己独自面对司徒景,陈曦只恨自己现在腿脚不好,不能跑出去。
“下来,我抱你过去。”
男人站在床头,张开怀抱一副守株待兔的模样。
陈曦也真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一般慢慢的朝前蹭,直到被男人抓住了脚踝像是抱孩子一般的抱在怀里。
“带咱们夫人去吃饭喽!”
刚说完,就听见陈曦肚子里传来咕噜噜的声音,男人笑的更加肆意。
吃饱喝足,陈曦靠在床头,终于想起了昨天他们两个人吵架之前说的正经事。
“诶?我在想,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平常人不可能知道她和司徒景之间的关系,白悠然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她欠个人情。
但是按照常理来讲,一个在王府中无权无势,甚至有可能被软禁的王妃,能有什么作用呢?
司徒景照样在陈曦身后,似乎经历了昨晚,这男人更粘人。
好在刚刚被满足的野兽不会想着再次进食,陈曦放心的靠在他怀里任由她亲亲摸摸。
白日宣淫之后,陈曦觉得,没什么是她接受不了的了。
“听说她在入宫的时候曾说过心悦我?”
说到心悦那两个字的时候,男人的语气格外的不屑。
“当时的国师大人,沾花惹草一绝,姑娘对你有些心思不是再正常不过?”
男人敲敲她的头,有些无奈地道:“可是她进宫之前就知道这些事。”
陈曦猛地回过头,“什么事?“
黑白分明的眼睛,无比通透,似乎白悠然的和她中间的无比默契终于有了人解释。
怎么可能有两个人未见一面却如此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