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的睁开眼,正好撞在身着喜袍的男人身上。
男人白皙的脸上带着一丝潮红,似是喝了不少的酒,眼中带着潋滟的清光。
他站在软塌前含笑的模样,无端让富裕的空间带来几分逼仄的感觉。
陈曦坐起来,手在男人眼前晃了晃:“喝了不少酒,要不要醒酒汤?”
男人一把抓住在面前调皮的手,朝着腰间的玉带按上去。
透过布料,陈曦感受到男人流畅腹肌上暗藏的张力,不由得有些紧张,洞房花烛啊。
“你还没洗澡!”
费尽力气的把手从男人的大手中抽回来,陈曦可不想和这么满身酒气的男人渡过洞房花烛。
那副紧张的模样,倒像是在老虎口中的兔子伺机逃跑。
司徒景突然笑起来:“为夫见着娘子如此模样,倒是一时间情不自禁。”
说话间,手指在陈曦锁骨边缘的红痣上徘徊,似乎微微一个用力,不堪一击的寝衣就要牺牲在这双大掌上面。
说话间,抱琴端着一个托盘悄然的走进来上面是是一个瓠分成的两个瓢,以一瓠分为二瓢谓之卺,婿之与妇各执一片以醑。
“夫人喝了这合卺酒,以后可就是我的人了。”
男人浪荡的抵住陈曦的下巴,嬉笑着道。
喝过酒,司徒景微微颔首,抱琴如同来的时候一般悄悄的退下,门被从外面关上。
这间屋子里终于只剩下夫妻二人。
陈曦垂下眼睑,不去看气息笼罩着她的男人,喉咙微微发痒。
一阵天翻地覆,人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捞了起来,男人的笑声中带着畅意:“劳烦夫人服侍为夫沐浴。”
陈曦好不容易将惊呼咽了下去,就被放入水中,大红的寝衣在水下勾勒出完美的线条,看着男人发深的眸子,陈曦闭上眼睛,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下巴被温热的手捏住,薄唇覆上来,温柔的舔舐。
陈曦脑子里像是进了浆糊,除了水面上的层层微波,再也记不起其他。
被抱到卧房的时候,陈曦早就已经精疲力竭,费尽力气的钻入被子,男人温热的大手顺着脊梁摩挲上来。
夜晚的烛光带着些许暧·昧,照的男人清隽的面孔,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蜡烛……”
陈曦按住男人越发过分的手讷讷道。
男人看着身下的小可怜,笑的带着几分邪气道:“夫人,这蜡烛,是要燃上一整夜呢。“
等终于被放开的时候,天光微亮,陈曦悲愤的闭上眼,心下思索着新婚就让相公睡书房的可能性有多大。
男人坚实的臂膀楼过来的时候,没有半分力气的陈曦只得朝着他的怀中蹭蹭,一副求饶模样,眼皮子却再也只撑不住,混混沌沌的进入了梦乡。
她当之前就太过分,如今真枪实战起来才知道当日男人是留了多少的余地。
温热的大手安抚的轻抚脊背,陈曦心中羞恼着进入了梦乡。
次日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卡车碾了一遍一样,浑身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