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血红的脸埋在柔软的被子中间,陈曦瓮声瓮气的道:“我要回家,我再也不来了,你言而无信!”
明明是之前怎么都不会动她一下的,怎么今天就忍不住了!
若不是之前的纵容,她也不会这样。
司徒景轻叹一声看着快把自己闷坏的小姑娘,叹着气把人从被中挖了出来,轻抚着后背安慰着。
“乖,是我急了,莫气好不好?”
陈曦狠狠的瞪了一眼抱着自己的男人,手中的猫儿打死都不肯松开,生怕这男人又忍不住。
刚刚明明说……一会儿就好的。
她以为自己凶的很,殊不知那淡红色带着余韵的眼尾,并没有给男人丝毫的威慑力,甚至还让在把持边缘游走的男人险些犯了戒。
“你混账!”
隔着一层中衣狠狠的咬在男人的胸膛,发出闷闷的声音。
“好,我混账。”
司徒景绷着身子苦笑着道。
这比毛球大不了多少的力气除了撩拨,还真的没什么其他的作用。
深吸一口气抑制住自己,如果他再做些什么,恐怕这脸皮薄的小女人在婚前再也不肯来上一次了。
“你无耻。”
“嗯,我无耻。”毫无自我的附和着小女人的话。
“你不讲信用!”
说话前,胸膛上的牙齿更加用力了些。
司徒景觉得有必要和她讲讲道理。
“夫人呐,你说这种事情我也想快,但是无奈耐力十足,你说这我也没办法是不是?”
他冤枉,还不是因为她偷懒。
“你说,你说你还说!”
毛球察觉到女主人的愤怒,喵喵的在她手上舔了两下,跳到了一旁去,生怕这两个旁人大物“打架”伤害到自己。
”行吧,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司徒景举手投降,今日是他理亏,还是不说些什么了。
看着男人貌似纵容,但是藏不住的坏,陈曦恨恨的咬牙,这表里不一的男人,之前那些个君子风度到哪里去了?
默默的遮住锁骨红痣上的压印,陈曦转过身子道:“你走开,我要睡了。”
被驱赶到一旁的司徒景默默的看着趴在陈曦柔软怀中的猫儿,忍不住磨牙,想取而代之。
可惜了,终究还是没有摸老虎屁股的胆量,只得摸摸鼻子,继续去批折子。
陈曦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一股淡淡的香给**醒,看着满桌子的饭菜,揉揉眼睛就被男人包起来放在腿上。
司徒景接过丫头送过来温热的帕子给怀中人擦脸,慢慢让她清醒。
软软的靠在人怀里,懒够了,才穿着绣鞋下地。
看着男人接过丫头递过来的汤药,眉头都不皱的一口灌下去,陈曦冷笑着道:“您现在不怕了?”
拿过甜的发齁的蜜饯塞进男人的口中,她继续道:“不怕也多吃些,小心苦着您!”
司徒景含着甜丝丝的蜜饯,腹黑的朝着陈曦笑。
还没等陈曦反应过来,就看着抱琴端着一碗药朝着她走过来:“主子,吃药了。”
这下子,陈曦的脸真的比那药还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