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攸宁生着闷气,走在A市街头,街边很多流浪汉,也有不少弹吉他的年轻小伙子,这些场景叶攸宁在洛杉矶见到过太多太多次,以至于现在路过她都可以完全无视。
大概是在市中心的缘故,叶攸宁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条巷子,看着这里热闹的气氛,她就知道是酒吧一条街了,以前心情郁闷的时候,她也会一个人跑去酒吧喝几本,自认为酒量还是不错的。
所以,叶攸宁没有犹豫的就走进一家酒吧,里面的气氛热火朝天,音乐声音大的如雷贯耳,叶攸宁穿过拥挤的人群,熟门轻路的就来到了吧台。
直接点了一杯鸡尾酒,然后自顾自喝了起来,毕竟这是A市,百分之八十都是苏格兰人,叶攸宁做为一个华人,就越发显眼起来,而且,叶攸宁的长相是温婉型,难得的和这边的女子气质不太一样,所以,引来了不少注视,叶攸宁倒是没有在意,只是一个人默默喝着酒,连看都不看周围的人。
从叶攸宁刚进门时,坐在角落的一个苏格兰男子就注意到了她,看着叶攸宁的长相和身材,这男子心情愉快的吹了一个口哨,想等待猎物般的,躲在角落不出声,直到看到叶攸宁手中的酒快要见底,他才起身,慢悠悠地朝他的目标走过去。
“来一杯PussyFoot。”这男子点了一杯酒,然后放在了叶攸宁手旁边,还十分绅士的说着,“美丽的小姐,可否让我请你喝杯酒?”
叶攸宁答应了,用着纯正的英式英语回答,“谢谢。”这种搭讪的方式她也见多了,所以见怪不怪,也没觉得害羞,相反,她认为,有人前来搭讪,说明你还是有足够的魅力的。
男子有些惊讶她的口语这么纯正,所以很愉悦的和她聊起天来,说到底也算是情场老手,对于聊天这简单的搭讪方式,自然是不再话下,很快就把叶攸宁逗得发笑了。
大概是因为之前被张言气的没心情,这突然来了一个陪她解闷的人,叶攸宁也就没有了顾及,一口一口喝着,平常别人搭讪,她怎么也会绕着弯慢慢拒绝,起码不会让别人占到便宜,可这次,她失算了。
因为在她喝完第二杯鸡尾酒的时候,偏过头看了舞池一眼,这男子就趁机在新的一杯酒里加了点让人兴奋的东西,这会为后面的事情助兴的。
“来,喝完这杯,我们去跳一支?”男子邪魅一笑,在叶攸宁没有注意的地方露出一丝狡诈。
“好啊。”大概是看着舞池里的人跳的太欢快了,她也忍不住心动了,所以,在男子的注视下,喝了一大口鸡尾酒,然后两人跑到舞池疯狂的扭动,带着一些疯狂。
大概是跳了十分钟左右,叶攸宁就有些虚脱了,但体内却又在躁动,似火有团火在燃烧着,怎么都平息不下来,男子紧贴叶攸宁身上,在她耳边蜜语,“宝贝儿,我们去别的地方疯狂好不好?”这种邀请叶攸宁以前也遇到过不少,她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深意,但每次她都会很直接的拒绝,自爱她是明白的。
但这次,叶攸宁头脑有些不灵光了,只是觉得胸闷,而且浑身发热,在她还来不及开口拒绝的时候,这男子就拥着她的肩,带着她走出去。
走出外面,被凉风一吹,整个人冷静了点,她用十分冷酷的声音拒绝着身边的男子,“不,我要回去。”
“抱歉,宝贝儿,你现在是属于我的哦。”男子没有放开,而且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然后带着她走向不远处的酒店,理智尚存,但确实她没有了力气。
叶攸宁知道她被下药了,现在逃跑的可能性也不大,叶攸宁只好任由男子带着开房,只是在进入房间的时候,叶攸宁娇媚一笑,“能不能让我先洗个澡?”
“宝贝儿,我们一起吧。”他不介意鸳鸯浴的。
“不行,我要上个厕所呢。”叶攸宁柔声细语的说着,带着些撒娇意味,男子瞬间就被折服了,放她进去。
叶攸宁趁自己还有一丝理智,连忙锁好门,然后颤抖的拿出手机,拨打给张言,虽然刚刚在外面装的很镇定,但其实都快要吓死了。
张言本来还在视频通话的,看着叶攸宁的来电,轻皱眉头,对着高欣说了句,“你忙吧,我接个电话。”
高欣也没多问,只是以为他有工作要忙。
“喂?”张言刚刚接起,那边就传来很虚弱的声音,“阿言哥哥,快救我!”
“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张言有些着急了,他没想到会出岔子。
“我被人带到了酒店,你快来。”叶攸宁强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但说话的语气还是泄露了她的害怕。
“你把地址告诉我,我立马过来。”张言连忙跑出房间,飞快的拦个出租。
“我在free酒店,306,你快点啊。”刚刚进酒店时,叶攸宁就记下了名字,还有房门号,为的就是给张言通风报信。
“好,你先拖着,我马上就到。”张言也不敢再浪费时间,立马报了名字前往酒店。
因为叶攸宁怕男子听到她在打电话,所以她把水龙头什么的都是开着的,虽然她胆子小,但还不至于太愚蠢,但明显在厕所呆的时间太久,门外的男子已经等不及了,直接敲门问她好了没,叶攸宁坐在马桶上不敢上前,只祈祷这门锁可以坚持的再久一点,而且,此时的她完全就没有了丝毫力气,虚汗一直在往外冒。
男子大约是觉察到了什么,也不在客气,直接踹门,叶攸宁就一直看着那门被踹的响,甚至还有些摇晃,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希望这门再坚固一点。
踹了好几脚,没有成功,门外突然就安静了,叶攸宁那颗悬着的心终于降落了一点点,她还在幻想着是不是觉得没有戏了,那人放弃了,然后自己走了?
叶攸宁此时已经在轻微喘气了,带着些不为人知的娇媚,全拜那药所赐,为了让自己清醒,她甚至挪到了浴头下面,冲着凉,企图浇灭那躁动不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