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该不会是那个和你发生了一夜-情的那个男人吧?”
洛西西倚在墨染的怀里,故意挑拨道。
“好啊钟愛,你背着我儿子和别的男人搞在一起给我儿子戴绿帽子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把这个野男人带到这里来?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你现在就给我离开,我们墨家永远不会欢迎像你这样不干不净的女人的,永远都不!”
墨阿姨的话让钟愛受尽了凌辱。
站直洛西西的身旁的墨染突然间昏倒。
“墨染!墨染!”
“妈……你让她走,让她走!”墨染蠕动着泛白的嘴唇无力的对着他的妈妈说道。
“你这个贱女人,还没有听见吗?墨染叫你滚!”
“滚呐!”
“墨阿姨,少和她浪费口舌!这种死乞白赖的女人,就应该给她几巴掌才叫人痛快!”
洛西西二话不说,一转身,一只重重的手掌在钟愛猝不及防的情况之下从她的脸颊呼啸而过——
“啊呀!”
“疼……好疼……”洛西西被那个男人攥着手臂,疼得五官扭曲。
“你放开!放开我!你要在再不放开,小心我喊非礼啦!”
“哼!”
顾西爵冷哼了一声,就直接把洛西西甩到地上。他那锐利的眸光直指趴在地上恍然是失神的洛西西:“只属于我顾西爵的女人,是你随便能打的吗?”旋即,顾西爵一转身,把自己的手搭在钟愛的肩膀上,强行把钟愛带离医院。
倒在自己妈妈怀里的墨染眼睁睁的看着墨染被那个男人带走,突然间昏厥了过去。
“墨染!”
“医生?医生!西西,墨染快要没气儿了,你赶紧去叫医生啊!”
“顾西爵,你放开!放开!”
从医院出来,顾西爵像托着一只乱发脾气的小白羊一样托着钟愛的手臂往前走。
“放开?钟愛啊,你该不会还想回去吧?人家都把你赶出来了,而且你的未婚夫墨染也有了新欢不是吗?那个女人比你高比你瘦还比你漂亮,你要是再往上贴,岂不是自讨没趣儿?”顾西爵一面托着钟愛走,一面无情的嘲笑讽刺她……
看着顾西爵仍死死的攥住自己的手不放,钟愛突然上去,左手捉住他的手臂,猛然往下咬了一口。顾西爵感觉到一阵蚀骨般的刺痛,就立刻把钟愛给搡开!
看着自己手上那两个深深的牙印,顾西爵突然怒目着她:“死女人,你竟然敢咬我?”
“顾西爵,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为什么要来?”
看着钟愛歇斯底里的样子,顾西爵的眸光放下了凌利,突然间变得柔和,他往前走了几步,双手轻轻的捧着钟愛的下颚,深情款款的对着钟愛说道:“我的小白羊不见了,你可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着急?”
“顾西爵,你分明是来羞辱我,看我笑话的!”
旋即,顾西爵的眸光一冷,他的左手从钟愛的下颚滑到她的脖子,然后使劲儿一掐:“钟愛,你被人欺负了,我救了你,你别不识好歹!”
“呵呵呵,救我?”钟愛惨淡的笑了一声,一滴冰冷的泪从她的眼角划过。
“顾西爵,看到刚刚的一切,你心里应该很满意了吧?”
“不,这不过才刚刚开始,钟愛,你欠钟晴的,我会一点一点不留余力的让你还回来!”
旋即,顾西爵微微颔首,他眉间忧郁,两眼望着这片晴空,四十五度角:“你看呐,钟晴在天上笑得多开心呐?她的眸光澄澈,就像这一片蓝蓝的天空一样,她爱笑,她的笑就像这软绵绵的白云一样让人感到治愈~”
慢慢的,顾西爵把自己的眸光移向钟愛的眼睛,掐在钟愛脖子上的五指一拢,“钟愛,要不是你,三年前的今天,钟晴她早就成为我的新娘了!”顾西爵的五官变得扭曲,他手上的力度让钟愛喘不过气来。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才失去钟晴的!你知道这三年来,我过的有多麽的痛苦吗?从今以后,我要把你死死的套在我的身边,当钟晴的替身。你的绰号不是小白羊吗?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一只形影单只的小白羊的,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傀儡,一辈子都任我蹂-躏DI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