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风现在是腹背受敌。不仅要躲明枪还要防暗剑。
十年前的事情看起来已经有了报应。
他有些认命的样子,人生在世还真是报应不爽啊!
叶曲风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现在的情形让他属实担心。
“叶先生。”
身后传来了一个空灵的声音,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让这个声音很快就突显出来。
叶曲风下意识的向后看了一眼,他的眉头轻轻的皱了皱,脸上明显的不悦。
“你是谁?”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稚嫩,但是给人一种老成的感觉。
“叶先生在高位的时间久了自然不认识我是谁!刘成墨。”
叶曲风的眉头皱了皱,他确定了自己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个人的身影。不过能走进他的这个办公室,一定就是这个检查院里的人。
他一向是身在高位,一般的小人物也不放在眼里。
刘成墨看着叶曲风脸上疑惑的表情,微微笑了笑。
“叶先生一向身在高位,自然是不认识我们这种小人物的啦。”
刘成墨顿了顿,继续对刘成墨说。
“不过也没关系,只要我认识叶先生就好了。”
叶曲风的声音冷冷的,他现在的心里有些烦躁,虽然隐隐的感觉到了眼前的这个人来意并不清楚,但是他现在无心寒暄。
“刘先生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现在是下班时间。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不如明天再聊。”
叶曲风的话有些送客的气味,他现在确实没有气力再和刘成墨多说什么。
“叶检察官就不想知道我今天来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和你谈?据说叶检察官的这个位子有些不稳呀!”
刘成墨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叶曲风听出了这话中的不同意味,轻轻的皱起了眉头,刘成墨看出了叶曲风想继续了解,他不慌不忙的说。
“呵,刘先生,我叶曲风就算是有什么行径做的不妥当也自然会有纪检委的人来找我也曲风的麻烦,自然也有共/产党也革我的职!”
叶曲风久居高位,很少有人会对自己这样的冷嘲热讽,这样的威胁对他来说无疑的一种羞辱。
刘成墨的脸色沉了下去,他没有想到叶曲风居然会这样决绝的回复自己。
“好,那你别后悔!”
刘成墨转头就走,留下叶曲风一人在原地轻叹了一口气。
“看起来是藏不住了!”
叶曲风的眉头一幕的很紧。他现在有些慌张。
凌氏集团
凌微的手里转着一支钢笔,脸上看不出喜怒。
一旁的助理的脸上倒是有些难看,他像是在做着心理斗争一般的挣扎。
“凌总,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助理的声音冷冷的,凌微作为她的顶头上司,她自然希望这个老总可以一直屹立不倒。
凌微手上的钢笔停了下来,她的声音沉沉的,嘴角勾起一个笑容。
“急什么?”
凌微现在想要的就是让秦慕言离开朱小粉,这样她才有机会嫁入慕家,慕氏集团的股份才能到凌微的手里。
“凌总,我们总不能就这样等着吧。”
这样什么都不作为确实不是凌微的性格,她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助理,轻声吩咐。
“裴佑深在秘书处做的怎么样?”
提起裴佑深助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很快这抹不屑就落入了凌微的眼中,她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些不悦的感觉。
“怎么?跟了我这么久了还看不出我的心思?”
凌微的话带着着斥责,她对于助理的这个小心眼明显的不悦。
助理自然听出了凌微话里威胁的气味,连忙回答。
“怎么会呢?裴佑深在秘书处干的还算是不错。凌总放心。”
凌微微微笑了笑,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去吧,把这位裴总给我请进来。”
助理连忙出去找裴佑深,心中暗暗想着还真是自己目光短浅没有看出凌微对裴佑深的器重。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对裴佑深的意见更大了。
裴佑深现在的打扮就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的样子,一身普通白领穿着的西装,打了一条毫不起眼的领带。
换作从前他的领带也是隔天一换,帅气的穿着打扮和他俊朗的外形对他整个人果然是个加分项。
不过助理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她,她一向是对裴佑深有深深的敌意,也许是来自于内心的不自信吧。
总之凌微的这个嘴里对裴佑深从来都没有一个好脸色。
“裴佑深?!凌总叫你进去。”
要不是凌微的吩咐她是绝对不喜欢和裴佑深多说一句话。
秦慕言并不在意助理对他的轻蔑的态度。
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助理轻哼一声,还是一如既往的轻蔑。裴佑深也习惯了助理的这个态度。
他放下了手上的咖啡杯,用一副深思的模样看着前方。
不论如何,现在就是他在凌微这里大显身手的一个好机会。
他自然是要把握住。
“凌总。”
裴佑深站在凌微的面前,面上一副服服帖帖的模样,而是不是真的服帖也只有秦慕言自己心理清楚。
凌微抬起头看了一眼裴佑深,她不由得想起就在一年前裴佑深还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神色中总是多了那么一分莫名的自信。
而这种自信说白了也确实惹人不悦。
而现在这个穿着规规矩矩的工作服戴着工作证的男人她似乎有些不认识的样子。
凌微抬手轻轻的指了指面前的裴佑深口气里带着些称赞的气味。
“不错。”
裴佑深轻轻的笑了笑,不论凌微是个什么意思,与他而言,这好歹是凌微对自己的一个肯定吧。
“凌总,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凌微斜了下眼睛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样子。
“没什么?我就看看裴总在我这里还干的习惯吗?”
裴佑深轻轻的笑了笑,现在听着这声裴总多少有些讽刺。
“凌总不要取笑我了,我现在哪里还是什么裴总,不过是凌总的一个文秘罢了。”裴佑深顿了顿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