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情不自禁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互相脱了对方的一些衣服。
花间月身上,只剩下了一个肚兜,而易童国,也只有一个裤子。
“木啊木啊,唔~”
花间月好像在说梦话,咂咂嘴转好了个头。
花间月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崛起嘴巴要亲亲,当然,这个时候抱抱和举高高都是不可能的。
易童国觉得刚刚被压制下去的欲望又出来了,而且比上一次更甚。
“该死的。”
他也不知道这是他第几次说该死的这三个字了,然而每一次,都是再被逼到悬崖旁的时候才会说。
譬如:现在。
就算他说了,花间月也不会放过他的,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多,花间月的手指划过的地方,都在惹火,虽然根本没有触碰上。但是也越来越近了。
眼看着花间月的手就要朝着肌肤抓去,易童国突然怒吼一声:“该死的,别动!”
花间月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游走,易童国咬牙,终于放弃了底线,抱着花间月睡下了。
花间月也不在扭来扭去的招烦了,她只是乖巧的环绕着易童国的脖子,乖巧的承受着这一切。
之后……两个人便睡下了,看看外面,嗯,雪下的正好,飘飘漾漾,透过窗,偷窥着屋里的这一切。
……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这算是这个冬天里最温暖的一天了,花间月翻了个身,手臂就打在了一个热乎乎软软的物体上。
咦?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在我的床上?
花间月不肯睁开眼睛,只是用手在摸索。
这个时候,花间月突然听见某个熟悉的声音略带着咬牙切齿的感觉叫她的名字。
“花!间!月!”
花间月用另外一只手揉揉眼睛,撒娇一般的说道:“大早上的,叫人家干嘛啊?”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什么鬼?迫不及待什么?花间月一脸茫然,微微睁开眼睛看看声音的来源处,然后又转过去。
“哦,是你啊!”原来是那个家伙,嘿嘿,还以为是谁呢!——慢,等等。
花间月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愣了两秒钟之后猛的回过头来看着易童国:“你怎么在我床上?”
“这是我的床。”易童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慵懒的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花间月。
对哦,昨天好像是自己睡地板。
可是——
花间月抬起一丢丢被子往里面看,嘴巴也不住的张大。
光的,都光的。
“啪”的一下,花间月盖上被子,然后瞪着大眼睛看向易童国:“你对我做了什么?”
难道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了。
不知怎么的,花间月面上虽然很诧异惊讶和愤怒,但是心里却隐隐约约有些高兴。
易童国白了她一眼,然后慢慢凑近她,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
还以为易童国要亲她呢,花间月装作坚廉耻的闭上了眼睛,却没想到易童国靠这么近只是为了说一句:“你说呢?”
然后邪魅一笑,迅速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