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诗好原本还在担心温醇回来该怎么办,没想到这两天都是她自己呆在房间里,温醇却不知去了哪里。
她有心去问问何铭,又怕对方会误会什么,心中也是万分的纠结。
好在范诗好很快就退了烧,开始为巡展做最后的准备,一投入道工作中忙碌起来,就把什么都忘了。
在巡展会正是开始的这一天,凡尔赛宫举行了盛大的开幕仪式。
范诗好做为参展的设计师之一自然要在仪式上亮相,而让她没想到的是,温醇居然要以男伴的方式陪她一起走上红毯。
“这……没有人告诉我走红毯还需要男伴啊。”
范诗好下意识地就想要拒绝。
她已经跟温醇一起出席过太多次酒会,在国内早就是风言风语不绝于耳了,如今道了国外还是逃不开要跟他捆绑在一起吗?
何铭一推眼镜,以一种完全没得商量的语气说:“你毕竟不是个人设计师,代表的也是盛世和温氏的形象,若是温总没来,我一样会做为你的男伴陪你走红毯,所以你还有什么可反对的?”
范诗好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可怎么想又找不到可以反驳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身正装的温醇走了过来,看着范诗好说:“怎么,跟我一起出席活动,很丢你的脸吗?”
一上来就是针锋相对,气氛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范诗好忽然发现何铭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自己和温醇,她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连温醇刚才不客气的话都忽略了。
眼看着范诗好又摆出了警戒的架势,温醇的心头突然冒出了一股无名火。
他蓦地冷笑一声,大步走到范诗好的身边,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手托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困在了怀里。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是洪水猛兽还是毒蛇病菌,是不是巴不得我离你远远的才好?”
温醇突如其来的爆发让范诗好觉得很困惑,她只是下意识地想要脱离温醇的钳制,不由得开始挣扎了起来。
范诗好挣扎的幅度越大,温醇钳制的力道就越大。
两个人就像较上劲儿了一般,互不相让。
范诗好身为女性在力气上有天然的劣势,又加上刚退烧,身体还很虚弱,不过才挣扎了几下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
“温醇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想要昭示你对我有绝对控制权的权威吗?可我看到的怎么却是自以为是的傲慢和无礼?”
范诗好的脾气也上来了,不管不顾地冲着温醇吼了起来。
“你吼什么!”
温醇冷斥了回来:“我只是让你知道一个赎罪的人该有什么样子,范诗好,你怎么到现在都学不会乖乖听话?还是你原本就有自虐的倾向,对你好一点你就不舒服?”
范诗好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男人怎么总是自说自话,什么都能被他解读出不不一样的意思,真是能气死个人。
她用力拽了一下胳膊,说:“你能放开我吗?一会儿妆花了就不用出门了,等着让人看笑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