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发白,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想到范诗好居然走神,温醇神色阴鸷,将范诗好推攘到床上,双手扼制住她的。
“范诗好,你说,宋原岑和你的关系进行到哪一步了?”
范诗好脸色一变,还没反应过来,温醇已经落下一个吻。
“这里……”
“这里……还是这里?你说,他碰了哪个地方?”
范诗好浑身一震,红着眼不敢置信地看向温醇。
咬着泛白的唇角,她颤着声音质问道。
“在你的心里,我到底有多么不堪?”
温醇不怒反笑,往她身上动了动,再一次扼住她的双颊,触及到她柔嫩的肌肤,心中一跳,却很快回复原样。
“在我的心中,你和那些人没有区别!”
范诗好勾唇冷笑。
“那温先生你又算什么?”
反正他们的关系已经这么僵硬,那么她也不太在意了。
睁着眼,眼中一片淡漠,将对眼前男人的爱全都掩藏在心底。
谁知,他大掌一挥,一掀被子,将所有春光一一掩埋……
带着愤怒和恨意,温醇不知道要了范诗好多少次,渐渐冷静下来,看着早就已经累得昏睡过去的女人,他突然没了兴致,扯过一旁的浴巾随便围在腰间,就去了浴室。
等从浴室出来,他擦拭着湿漉漉的发丝,看到范诗好不太安稳的睡颜,想到刚刚的疯狂,他的眼中带着不知名的情绪。
“范诗好,这辈子,你都不能再逃离!”
放下毛巾,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擦着范诗好红肿的唇瓣,似乎是感应到温醇的话,范诗好皱了皱眉,一手拂开温醇,身子翻到另外一边。
翻转了下手腕,指针指向六点,快天亮了,已经没有继续睡觉的必要,收拾好,温醇打算去公司,结果没想到,楼下的大门被人用力砸响。
温醇皱眉,下意识地看了眼身的女人,离开卧室,温醇下楼正好看到管家打开门将人放进来的一幕。
又是他?
看到衣衫凌乱,被保镖拦着的宋原岑,温醇下意识皱眉。
“我以为,我已经说的很清楚。”
秋天的清晨带着丝丝的凉意,可是宋原岑却是满头大汗,再看到他头上有淤青,猜得到刚刚他和保镖之间有一场恶斗。
终于见到温醇,宋原岑没喘气,直入正题:“诗好的母亲病情加重,你要是一个男人,就让诗好去看看她的母亲。”
温醇双眼一鸷,残忍一笑:“那个女人死了倒好,这么喜欢勾引男人,那么到了阴间,也可以勾引那些色中饿鬼!”
“混账,你胡说八道什么?”
宋原岑眼一红,愤怒地推开保镖,直接冲向温醇。
“呵,怎么?要动手?动手之前最好想想宋氏集团!”
没看到温醇有任何表示,宋原岑心中充满怒火,别人怕他温醇,他不怕。
“温醇,你要是个男人就把诗好放了。”
“我妈怎么了?”
范诗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楼梯口,脸色一紧,用力攥着扶梯把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爆着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