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知道？”慕云莲眼睛瞪到了头顶上，看着慕云栀：“这些丫头之间有些什么过节谁又知道了？”
“说起来……”慕云莲笑着开口：“动机的话，难道你不应该问问，你身边的梅蕊吗？”
慕云莲一个太极又把话题抛了回来。
慕云栀柳眉轻挑看了一眼慕云莲然后看向了身侧的梅蕊。
梅蕊现在又气又急，简直就快要气炸了，看向慕云莲就急急得脱口而出：“我跟珠兰那里有过什么过节？湘栀馆和纹莲所平日里都没有什么交集的……”
慕云莲冷笑一声看着梅蕊：“你这奴婢说话倒是大胆！”
“第一！身为府里的下人竟然不以“奴婢”自称！第二！身为下人竟然出言挑拨湘栀馆和纹莲所的关系！”
慕云莲出口的话引得众人皆侧目看过来，梅蕊一脸惊恐得看向慕云莲，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
慕云栀的神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垂首不语。
“二妹妹既然知道梅蕊是府内下人，又为何同一个下人斤斤计较？”
慕云栀接了慕云莲的话说道。
慕云莲眉头一皱，不急不躁：“这些都是消失可以不计较的，但是……”
说到这里慕云莲言语一顿，看向慕云栀是：“珠兰这条人命可不能不计较！”
得，话题又绕回来了。
慕云栀淡淡瞥了慕云莲一眼，便看清了慕云莲眼底的那几分急躁，那眼神里尽然是急功近利。
似乎察觉到了慕云栀看向自己的眼神，慕云莲转头看了过来，不过一瞥，还是被慕云栀捕捉到了一丝恨意。
慕云莲挑衅得看着慕云栀，心里急得不行。
这次一定得成功才行，慕云栀可是她在慕府现在的头号敌人。
就算她再难对付，自己也得把她给铲除了，不然自己和云珠在府上岂不是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了？
慕云栀唇角轻勾，眼神从慕云莲淡淡得划向慕云莲身后那些慕府的下人管家妈妈们：“二妹妹……”
“就算是兴师问罪来的，你这也算证据不足……一切未有定论，你就带着管家妈妈们过来这般……是不是有欠考虑了呢？”
这是从刚才到现在，慕云栀第一次对这件事情发表自己的看法。
慕云莲听了慕云栀的话眉头就是一皱：“姐姐，这话有失偏颇，就算想要偏袒自家丫头也不该对人证视而不见吧？”
“人证？”慕云栀抚袖转脸看向慕云莲：“你说她？”
芝兰见慕云栀的眼神扫向自己，吓了一跳！眼神先是一怔，然后慌忙躲闪。
“芝兰亲眼目睹，难道算不得人证？”
慕云莲蹙眉，仰头对慕云栀问道。
“芝兰方才说过的话，众位管家还有妈妈们也都听到了。”慕云栀索性不看慕云莲，眼神转向了身后的众人。
“各位管家还有妈妈，能在府上坐到如今的位置，可见也都是有些明察秋毫的本事的。依你们看，芝兰这人证可否当得？”
慕云栀说话不疾不徐，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