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一晚上都未合眼,天光蒙蒙亮便起身,去李然的房间一瞧,不由哑然失笑,勾起人家心中□□的是她,可最后睡的安稳的也是她。
他摇头无声笑了笑,便静悄悄出了房门到外面的湖边,修习一周天内力,但觉神清气爽。
此时天光大亮,霞光苒苒,雾气开始沿着湖面往上蒸腾飘忽,湖水清澈如明镜般的映衬着山花绿叶,美景如幻。
杨过静坐湖边钓鱼,但觉风景如画,凉风习习,心中爽快不已,心想若是能和师姐一辈子住于此处,倒也不失为美事。
忽听身后脚步身传来,杨过勾唇回头瞧去,却一下傻了眼,只见李然只披了一层纱,身体肌肤透过纱面,一清二楚,她却毫不当回事,噗通一声便跳到水里,游到湖心才冒出头来。
杨过只觉某处瞬间便硬了起来,不由哭笑不得,压制了一晚上的□□便这样轻而易举的勾了起来,罪魁祸首却在水中游的畅快,全不知晓。他索性也不管鱼了,起身便去较斜的一面山崖找寻合适树木。
沿着湖走了几步,便见水声从身边的湖水中响起,李然冒出头来,犹带水珠的脸嫩白嫩白的,一双墨黑的眼睛满眼笑意,“岸上的玉面公子,还不速速跃下湖来陪本仙子沐浴。”
杨过见她如此调皮,忍也忍不住笑意,只是他此时若是跳下湖去,硬起之物便是藏也藏不住了,岂不尴尬无比,知她是故意为之,心中暗道,且容你嚣张一会,今晚便知我厉害了。咬牙忍笑道:“仙子稍待,待在下去伐一方好木。”顿了顿又偏头望着李然笑意盈盈道:“等我们成了亲,为夫会天天陪龙儿沐浴的。”
李然一听,笑着翻身便是一个仰泳,薄纱贴紧了身子,肌肤在霞光中淡淡粉红,实在美丽无比。杨过不由□□一声,慌忙撇过头,只听得李然咯咯笑着又游远了。
杨过才深呼吸一口气,只等迈的动脚步,便迅疾无比去陡坡伐木,回来时只见着李然走入洞内的背影,他不由有点失落,也松了一口气,取刀劈开树木,截一段上好原木,砍劈成形,再取出匕首慢慢雕刻。
足有一个时辰,杨过才完成手中活计,惊觉未弄早餐,抽起钓竿,却发现鱼饵早已被鱼儿偷去,半条鱼也未钩到。
杨过不免暗骂自己粗心,忙又去山崖边找寻野味,幸而此地虽然是一处绝谷,却难不住这些四处蹿动的飞禽和走兽,小半个时辰便抓了一对山鸡,回来时,又钩的一尾肥鱼,匆匆进了厨房煮好菜。
杨过才去李然的房间,这半天都不见她出来,亦没什么动静,不由心中诧异。他刚想推开房门,石门却自己打开了,但见李然身着楚楚红罗衣,云鬓若墨轻垂身后,脂粉未施的容颜如初梅绽雪,冰清玉润,衬着丝绦飘动的拖地红色罗衣,又觉艳若霞映澄塘,如斯美人,杨过纵使已细细瞧过她千百次,心中仍自动荡不已,竟自瞧的呆了。
李然见他这样,轻轻笑道:“可见你是个呆子,还不去洗洗换了衣裳,我们那儿的风俗,女儿初嫁,过午不可成婚呢。”
杨过这才醒过神来,喜滋滋回身去梳洗了,找寻一番,只得了一身绛红的绸裳,大红却是没有的,穿着倒也喜庆。
两人摆好牌位,磕头拜了天地和长亲,便算是成亲了。世间婚礼大多都是宾客满堂,吵吵闹闹,倒不如他们两人,心中只存对方,静静庄严行礼来的诚心诚意。
少了旁人,两人有模有样的夫妻对拜后,便静静望着对方,皆都是一笑,携手到桌边坐下,斟酒交臂默默对饮一杯,到了此时此刻,言语也变得多余,情到浓时,双方只要一个对视,便甜到心底。
真要成亲了,两人相顾默然一阵,竟又只觉不真实,静静坐了一会,还是杨过说道:“龙儿,从此你便是我的妻了,你可欢喜?”
李然却叹一声道:“到了此时,你还在维持你的君子风度,也不过来抱我一抱么?我的夫君大人,呵呵。”
杨过忙笑意盈盈起身抱起她便往房内走去,走到一半忽然煞风景道:“你饿不饿?我们还未用过饭呢。”
李然气的掐了他耳,埋怨道:“你个呆子,真不懂风情。”挣扎着便要下地,“那我便去吃些东西填填肚子。”
杨过却不让了,疾步走入房内,将她轻柔放于床上,捧着她脸,倾身热吻,两人本来早已情不自禁,如此良辰美景,便是再也没有甚么顾忌。
李然虽然有一些经验,但她此时浑身欲望难消,只要被杨过一碰,便软成了水,双眼迷蒙带泪。
偏偏杨过是第一次,稍显紧张,一根腰带也扯了半天,好容易才将两人衣物除尽,裸呈相对时,李然便软软的缠上杨过滚烫的身体,但觉脑中如坠云雾般,有一种快乐的晕眩。
直到一阵疼痛传来,李然才稍稍回过神来,虽强自忍耐,但仍旧痛的厉害,这种破坏快感的疼痛,让李然大为皱眉,狠狠的咬了一口杨过的肩膀方自解气,这才尽力放松身体适应。
其实,杨过一样的痛,但纵然如此,他也强力忍着没有乱来,直到两人适应过来,才慢慢释放,但他心中的狂喜,便是李然不能体会的。
只因李然是性多过爱,而杨过则是爱之切切,本以为她失身于忽必烈,却没想到她仍是处子之身,试想世上又有哪个男人没有占有欲呢。
杨过加倍温柔缠绵,生怕弄疼了她。可李然却亟不可待的缠上他扭动腰身,只因,此时小无相功不知不觉的催动全身内力,使得她浑身淡淡粉红,双颊发热,只盼着更多快乐,更紧的肢体纠缠。
望着她艳若桃李的情动容颜,杨过也情不自禁的更加用力撞击。两人紧紧相拥,唇舌交缠,抵死缠绵,满室暧昧声响,闻之能让人羞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