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泽辰无奈道:“林歆,要我说,真的是你自己想太多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是好朋友啊,乖,你没看见我还很忙吗?”
林歆道:“好朋友会避而不见吗?还会刻意疏远我吗?我不信。”
他放下手里的工作,安慰眼前这个委屈巴巴的女孩子,“你真的是误会了,在我眼里,我们两个的关系,真的跟以前一模一样,我跟你的接触变少了,不代表我们两个就不是好朋友了啊。”
林歆抬起头,看着他,“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千真万确。”
“那你为什么要疏远我,既然我们还是好朋友。”
他耐心道:“因为,我已经结婚了,林歆,有一个词语叫做避嫌,你懂得吗?”
林歆争辩道:“我才不管避不避嫌!你这分明就是把我当做了外人来看。”
封泽辰无奈解释道:“我还真没把你当外人,就因为你是我朋友,朋友之间,也是要有一个度的,我们不能越界了对不对。”
他长篇大论的解释了一大堆,林歆依旧是不依不挠,“我算是明白了,是不是田悠悠怀疑我们两个了,所以你才这样的,泽辰,这个真的没事的。”
封泽辰解释道:“真的不是田悠悠说的,只是我自己这样觉得的,林歆,我已经有了家庭,就算我们之前关系再好,也不能越界。”
她委屈的点点头,“但是,我觉得以前这样没问题的嘛,我真的不明白...”
封泽辰揉了揉林歆的头,“你是大人了,应该懂得这个道理的。”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刻意疏远,我做不到。”
封泽辰耐心道:“林歆,我知道,你是最懂事的,我们两个就算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我们也还是朋友啊,你说是不是。”
“真的吗?”
他点点头,“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是永远不会变的。”
林歆的心情,这才稍微好了一些,她转换了心情,笑道:“好啦,我不该打扰你工作的,周末再见。”
说着,她挥挥手离开了封泽辰的办公室。
封泽辰则当做无事发生的模样,继续埋头工作。
田悠悠的工作倒是比较轻松,相对于封泽辰来说,就没有那么繁重,她提前结束了工作,跟封泽辰打了一个招呼,就回去了,离开公司的路上,田悠悠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何沁正在田悠悠公司附近的咖啡店坐着,田悠悠和她虽然没有打过照面,但是在照片上还是见了几次的。
因此一眼就把她认出来了,田悠悠快步走上去,问道:“何沁?你在这里干什么?”
何沁抬头看了她一眼,也一眼认出了那就是田悠悠,她笑笑,“是你啊,田悠悠,终于见到本尊了?”
经历过田小辰绑架,再加上白思南和何氏集团的那些破事,对于何沁,田悠悠自然是提不起任何的好感,她很是不耐烦道:“我没时间跟你废话,你这好端端的出现在我公司楼下做什么。”
“呦,这块地是你家的,还是这家咖啡厅是你家的,我在这坐一下还不行了?”
田悠悠一时语塞,“随你。”
她并没有打算跟何沁再耗下去,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这里,何沁叫住了她,“走得这么急干什么,既然来都来了,为什不坐下来说会话?”
田悠悠坐了下来,“我跟你,好像没什么话可以说的吧?”
“谁说的,我觉得,我们的共同话题还是不少的。”
她看了何沁一眼,“你想说什么就直说,拐弯抹角算什么?”
何沁道:“想来,我当初也是差点就嫁给封泽辰了,要不是其中隔了一个你,我早就是封太太了。”
田悠悠很是无辜,“这么看来,还是我的错了,不好意思啊,他一开始可跟我说了,就没打算取你,再说了,何小姐,以您的人品和令尊做的那些事情,你觉得,封氏集团,会容得下你这样的人吗?”
何沁被田悠悠这番话怼的无话可说,幽怨道:“田悠悠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太得意了,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田悠悠一脸的不以为然,“我等着呢,何小姐,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要走了,告辞了。”
“慢着。”何沁叫住了田悠悠,田悠悠不耐烦道:“你又有什么事情?”
何沁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来这里么?”
“不知道,我也没这个兴趣知道,你要是问这个,还是去找别人吧。”
田悠悠准备走人,何沁道:“你这次走了,你最想知道的那件事情,你就别想知道了。”
她转过身,“哦?你倒是告诉我,我最想知道什么啊?”
“白思南的事情,那一次的绑架,是谁救了他的公司,你难道不想知道?”
田悠悠果然坐了下来,看着她,冷冷道:“你说的最好是实话,不然,我会让你好看。”
何沁笑笑,“白思南是我的表哥,他的公司,自然是我救下来的。”
田悠悠听完,只觉得何沁接下来会跟他说信息量更大的信息,于是,她佯装玩手机的模样,悄悄的开了录音。
“看不出来,你们两个,还有这层的关系啊?”她故作惊讶。
这个反应,倒是让何沁奇怪,“看来封泽辰并没有跟你说这个事情啊?”
她顺着何沁的话点点头,何沁继续道:“当初他公司出事,第一时间联系了我,原本我是打算放任他自生自灭的,但是,他毕竟是我表哥,我不忍心看他这样,于是我就答应下来。”
这一点,倒是令田悠悠惊讶的,“何沁,你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啊,公司老底都没了,你居然还能有办法力挽狂澜,把一个即将倒闭的公司救回来。我很好奇啊,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何沁笑笑,“多谢夸奖,这个,我自己自有办法,总之,后来,他就回国工作了,但是,怪只怪他贪得无厌,不然,也不至于把自己的性命都送了进去。”
说道那一次的惨案,田悠悠很是好奇为什么何沁,居然会如此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