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高青云叫他明天出来打球。”凡文知面无表情的说。
周森一下子跳起来, “你想干嘛?干爹说了,不准让你插手。”
凡文知眼里闪着让人看不懂的光芒, 这么精彩而惨烈的故事,怎么能没他参与。“别管那些。难道你就不想多知道点。虽说顾叔叔的消息来源也挺全面的, 但是对于官场上的事情怎么比也没高青云清楚。我们现在就打电话给他,明天你负责跟他打球,我来套他的话。”
周森拿着手机,问;“你真打算插手?你就不怕干爹到时候赶你出去。”
“切,我是谁?我是凡家的独苗,再说我也没做什么,老爸怎么舍得赶我出去。”
周森撇嘴, “瞧你那得意样哦, 我倒是想看看到时候干爹收拾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看你还能不能得意。”
凡文知就笑,拖长着声音,叫道:“森…森…的…爱…啊……”
周森被刺激的大叫, “不准叫。你再叫, 我今天非让你吃点苦头不可。”
“不叫也行,赶紧打电话给高青云,还有不准给老爸说。你得做我的同谋。”
周森无语望天,日哟,这牛逼的凡文知,你够狠。老子是彻底栽在你手里了。周森需要发泄一下,掐着凡文知的脸上肉, 左右拉扯,这手感真爽啊!
凡文知盯着周森,“你再扯,再扯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想怎么不客气法?”周森才不怕他。
所谓心动不如行动,凡文知一个猛虎下山,直接将周森扑倒在床上。接着手指很情se的在周森身上摸啊摸的,“我准备就这样不客气,你肯定不会反对吧。”
“靠,你摸都摸了,我反对有用吗?”
凡文知突然笑了起来,“你的心思我明白。下次有需要直说就好,没必要这么迂回的告诉我。我是不会笑话你的。”
“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需要呢?”
“你的小弟弟说他有需要。”凡文知说着就用手一抓,周森嗯了一声,“轻点。”
“放心,我会很轻的。”
凡文知的意图太明显了,周森赶紧叫道:“不行,今天不能来。干爹就在隔壁。凡文知,我叫你别动。干爹和爷爷他们那么惨,你听了就没点想法,还有心思做这个。”
“我就是想法太多,所以需要发泄一下。亲爱的,满足我吧。”说罢,直接封住周森的嘴,开始攻城略地。
等云消雨散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周森边穿衣服边骂,“靠,老子下次再也不信你了。我再相信你就是傻逼。别碰我,我很烦你。”
凡文知直接将周森压在床上,头埋在周森的肩窝里,“我知道错了,你也别气。下次我会轻点。”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周森气晕了,“明明说好只来一次的。而且干爹都在外面敲门,你还要做,你到底有没有脑子。等干爹知道后,你就知道厉害了。起来,重的要死,猪一样的。”
“放心,老爸不会知道。你不是也有爽到。”
周森气的翻白眼,他不想和凡文知在这事上争论,“起来,我去做饭。”
“我跟你一起。”
厨房里,周森气压低的跟西伯利亚寒流似地。啪啪啪的切菜,就跟在切仇人一般。凡文知听着那声音,都哆嗦。“周森,要不我来吧。”
“爬开点,别挡着我的路。”
“我保证下次不犯。”
“你的保证就跟放屁一样,说说而已。”
这个比喻不好,太粗俗,也不合适。凡文知摇摇头,“其实你可以说我的保证就跟母猪会上树一样,根本就不可信。”
“你知道就好。”
周森看都懒得看他。在周森心里,凡瞎子有着极重要的地位。因为和凡文知的恋人关系,周森心里本就愧疚,一直想做点什么补偿。偏偏今天自己傻头傻脑的竟然会答应凡文知在家里做。做就做了,做的时候干爹敲门,凡文知竟然捂着他的嘴,让干爹以为他们在睡觉。气死他了,一想到这里,周森就恨不得宰了凡文知。就知道做,难道不能克制一点。大家都是男人,他有的自己一样有,凭什么自己能忍得住,他就忍不住,就非的冒着风险做。气死了,气死了。我剁,我剁,我剁死你。
周森明显炸毛了,凡文知赶紧躲一边去,“喂,你轻点……”
“要你管,给我走开。我剁到自己也不关你的事。”
“菜板会被你剁烂的。”
周森一口血喷出来,真是死都不瞑目啊!这人怎么这么渣,这么渣。偏偏自己还就喜欢他这么渣。
日哟,这究竟是何等的爱啊?这就是森森的爱啊!
凡文知就跟小狗似地摇着尾巴蹭上去,“宝贝,下次我们去天悦新城那边做。”
周森再喷一口血,恶狠狠的说:“不准叫我宝贝。”
“亲爱的。”凡文知从善如流。
周森嘴角抽了又抽,到最后才想起刚才的主题,“一个月不准再做。”
这回换成凡文知喊,日哟,这是何等惨烈的事情。
“还有,我腰痛,腿痛,总之就是全身都痛。明天我打不了球,你自己上场吧,反正你可以秒杀。”
那高青云会宰了自己的,他肯定会说,凡文知,你就是来耍人的,拜拜,不奉陪。
“我错了。”凡文知很诚恳,很乖的道歉。
周森昂着头,“错哪呢?”就跟正在训学生的老师一般,感觉真爽。
“我不该做两次的……”
啪。周森一刀下去,菜板都震动起来。做做做,就知道做,做屁啊!
凡文知无辜的眨眨眼,难道自己说错了。要不你指点一下,我也好改正。
渣男,渣男。“闭嘴,不准再说话。”
凡文知闭嘴,坐在沙发上,目光追随周森的身影。周森爱理不理,但是只要凡文知的目光移到别处,厨房里立马就会传来菜板的哭泣声,凡文知,你就行行好,我们做菜板的虽说皮糙肉厚,可也经不起这么杀啊杀的。
吃饭的时候,瞎子沉吟不语,凡文知和周森也都闭嘴不说话。等吃饱了,凡瞎子放下筷子,慢悠悠的说:“白天说的话,我不想再重说一次。尤其是你,凡文知,你给我听好,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胡搞乱搞,到时候你可别怪我不顾父子亲情。”
凡文知抬眼,平静的说:“爸,这么久以来,我有办砸过什么事情吗?有时候我的手段的确激烈了一点,说的话也的确难听了一点。但是不是每个人,每件事都该用温和的方式。我并不鲁莽,我知道分寸。爸,你就让我出把力,好不好。”
“凡文知,我看你是皮造痒了,该抽你一顿,你才记得住。总之我不管你怎么想,这事你别插手。你敢插手,我就敢打死你。与其让你被人祸害,不如我先打死你算了。”
凡文知悄悄撇嘴,对于瞎子老爸的担忧,他是有那么点不以为然的。
“周森,你也给我听着。帮干爹看好了凡文知,要是凡文知敢在外面胡闹,你就告诉我,我来收拾他。”
“哦,我知道了。”周森心里愧疚,表现的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们继续吃吧,我出去走一圈。”
等凡瞎子走了,周森就说:“文知,我们不去,行不行?”
“你甘心?”
“我是不甘心,可是我更担心干爹。”
“我不知道老爸打什么主意,但是我总觉得应该有更好的办法解决。你说让一个人最痛苦的是什么?是不是明明已经到手的东西,最后却被人夺走?”
周森有点糊涂的看着他,“凡文知,你不是要做什么犯法的事情吧。”
“不会,我可是守法好公民。”接着凡文知喃喃自语一般说:“拿掉一个人最重要的东西,那应该是最让人痛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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