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氏不同意苏梅的说法:“柏言是个好孩子,我倒是觉得,可帆跟着柏言一起开茶室,做点小生意挺好的。”
盛可帆的正室,莫容娘笑着说:“娘,自从开了茶室之后,相公比以前,稳重多了。”
盛家的当铺生意,盛可帆没有兴趣打理。
莫容娘嫁过来之后,代替相公,帮着家里打理生意。她为人和气,在她的打理下,当铺的生意很好。
儿子不管家里的生意,有个能干的儿媳帮忙也是不错的。盛老爷便把当铺,全权交给了莫容娘。
家里的帐也都是莫容娘管着,苏梅要钱的时候,都得经过莫容娘的同意,对此苏梅一直不爽。
苏梅切了一声,没好气的说:“我觉得相公一直挺稳重的。”
婆媳三人正聊着,阿盈被盛家的下人带了过来,把盛可帆的交代,转述了一遍。
苏梅得意洋洋的扭着腰肢站起来,语带讥讽:“哎呀,能干有什么用,还不是得不到相公的欢心。”说完,步伐轻快的,跟着阿盈一起离开。
还不知道盛可帆找自己,是为何事的苏梅,特意打扮了一番,才来到茶室。
盛可帆在楼上的客房,等着苏梅。
推开门,苏梅娇嗔的喊了一声:“相公~”
等她对上盛可帆的眼神时,嘴角尴尬的抽搐了一下,露出一个难看的笑:“相公,你找我什么事?”
盛可帆端正的坐着,手掌握成拳头,搁在膝盖上,脸色冷若冰霜:“钱庄的钱,你都拿去做什么了?”他努力压制着怒火。
听了阮柏言的劝,盛可帆还对苏梅抱着一丝希望,但愿她拿了钱,是去买珠宝首饰了。
苏梅的脸色,唰的就白了。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扑到盛可帆的身上,哭着求饶:“相公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句话,苏梅在盛家说过很多次。盛可帆也是,原谅了苏梅无数次,但是得到的结果,是苏梅的死性不改,一犯再犯。
盛可帆气恼的把苏梅从身上推开,放声咆哮:“今日,若不是我和柏言去钱庄拿钱,你打算把这件事瞒一辈子吗?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傻瓜,很好骗!”
苏梅支起身子,爬到盛可帆的脚边,她紧紧的抱着盛可帆的腿,“相公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错了。”
同样的求饶伎俩,盛可帆都听烦了。他把腿抽开,背过身去,不想看苏梅,冷冷道:“以后,你别想再从家里,拿到一个铜板。”
每次在原谅苏梅的同时,也是在纵容她。苏梅根本就没有诚心改过,这件事盛可帆又不想跟家里说,害怕爹知道了,气坏了身子。
他把苏梅从地上拎起来,拉着苏梅回盛家。
莫容娘见到苏梅哭的梨花带雨,盛可帆的脸比煤炭还黑,赶紧把房门关好问盛可帆:“相公,发生什么事了?”
盛可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怒气堵在胸口,“容娘,你以后,一个铜板也别给她!”